我伤心的是他们竟然都不相信我的分析和推断。他们还往往最后说,你是否感情受了刺激,头脑出了问题?然后他们就很热情地劝慰我了。看来我终将被我的仇人耻笑了。于是心就愈加不甘,我一定要把石玉红找出来。
三月份学了厨,到六月份结束。结束时我仍剁不好马蹄刀,但是今年春季里最无奈的时光算是打发过去了。我要求分在火车站广场附近的宾馆工作和实习。而就在这学厨的四月份里,有一天我在家的后阳台上练刀,见下面路面上有一个中年人和一个青年人走过,那小伙子说,“老拉的老婆又回来了。”“老拉”这种叫法是好多年前我的兄弟给我起的,本是个褒义,但也仅在老院的家里叫过几句,外人怎么会知道呢?这个暗藏的人看来离我的确不远。这时就听那个中年人说,“千万别让她回去。”于是从这两句对话,我进一步确定了石玉红就在银川,而且极有可能就在西边的梦馨苑小区。
到六月份的时候,我又见了石玉红一次。那是在晚上九点多,我下班的路上见的。当时我骑着个车子,上身穿的是她弟弟的那件T恤,她就在火车站的路口迎面走来,却突然躲避了我,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我穿的可是你弟弟的那件T恤,你一点旧情都不念了,我又何必在意?于是我也骑车过去了,头都没回。不想到这边这个路口,五六个小伙子都在笑我,一个说,“他没认出来。”另一个说,“他料不到。”到六月中旬左右,有关石玉红的事情已开始流传,宾馆里也有人在悄悄地私语,我索性厨也不学了,就从宾馆里退了出来。到七八月份的时候,几个去铁路分局的兵见了我,他们自个说,“都跟过好多人了,他还不知道。”另一个就说,“这可要了命了。”我当时正在收拾自家的房子,由于扩了路,我们的院子显露了出来,我正忙着盖临街的房子。我的工作也买断了,给了一万多块钱;整个厂子的职工都买断了,每年八百。有了这笔钱,我准备弄石玉红的事,准备把她找出来,劝她不要呆在银川,更不要做*,这都是有言在先的。但是我铁路这边没人,还得请朋友陈帮忙。八月十九日,陈便找了他道上的朋友,那人犯案时陈曾救赎过他,我因此也相信这人肯帮忙,就请人家吃了顿饭花了六百多,又把石的相片给他,他就和他下面的一帮兄弟开始找人。至少风声是放出去了,结果第二天就传言石玉红走了。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 第七节
我内心郁闷不已。于是也邀了朋友柳在二十一号回河南了。回到老家之后,不想舅和二奶早已在家等着我了,他们是奉我父母之命,不让我们去石玉红家找石玉红。其实我原本也不想去,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劝诫”石玉红不要再去银川。但是媒人三爷听说我来,便过来劝我去说说,可我见了三爷,更觉得石玉红这家人太丑恶,我反而更坚定了不去。既然人都不要了,我还去她家干吗?我第二天就和朋友离开了老家,在村北口又见那三爷有意在等着我们,我们往佘镇走他也借口往佘镇走,我索性说我们还要赶车,加快步伐甩开了他。我俩就到河南郑州、许昌等地玩了一圈,这样用去了十几天。当我们再回到银川的时候,又听说那石玉红又回来了,而且还听说她是被人送去了中卫。
那个所谓的陈的朋友,并没有在找石玉红,或者说他也找过,只不过又与那帮人沆瀣一气了。看来这件事弄起来还真棘手。主要是朋友的力量不够,那朋友陈又是虚情假意,不肯用力。这段时间,关于石玉红的传闻稍稍平息些,但依然存在。世俗的人们说什么的都有,就像是普天之下都兴奋这件事似的。有时候我也开始怀疑其中是否有诈,但我已分辨不出这件事情的真伪了。
这样又过去一段时间,人们可能见我又没了动作,流言蜚语重新盛行起来。我的心灵像被戕害一般,身心也严重地损害了,甚至因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