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的。”
他的心里已只有了感动:“柔水,你真的太傻了,你知不知道,你越这样我越是难受,你为我等为我担心,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知道,我再对你说任何的承诺,立任何的誓言都已没有意义,的确,在现实生活中,一个人的承诺与誓言都是那么的苍白与脆弱,很多年了都还是一个谎言,可是我还是想对你说,无论我给得了你多少幸福,或是得根本就给不了,但我的心里始终的都是不变的有你存在,在为你着想,有一种不变的为你努力付出的愿望与热血,给不了,但至少我想给你,时刻都在尽最大的努力给你。”
说完这话时,被强逼于内的鲜血又再次更剧烈的从嘴角溢出,他的整个人都开始处于一种崩溃状态,支撑着,但神情却掩饰不了那种痛,从额头间有大颗的汗水冒出,继而整个脸庞都开始冒汗,下流,滴落……
终于在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昏迷过去。
马龙正准备去屋里找空心和尚,空心和尚不知何时已到了眼前,喧了声佛号让马龙把宗北望扶进去。
马龙便把宗北望抱进空心和尚的屋子,李不归正直挺挺的躺在石板床上,仿佛睡得正香,马龙也把宗北望放在了床上,空心和尚便开始捏着宗北望的腕脉检查起伤势来,只不过眨眼间功夫,心中已然有数,却长叹一口气。
马龙见状急问:“大师,怎么样?”
空心和尚说:“他和第一位施主是被同一种功夫所伤,还略轻一点,内脏虽已破裂,但所幸移位,当无性命之忧,只是一时半会无法复原。”
马龙听了又问:“那第一位呢,会有生命危险吗?”
空心和尚说:“老衲已经替他五脏归位,疏通了经脉,明天早上便可醒来,不过短时间内形同废人,不能用力,不能练功,更不能打斗。”
马龙听得无生命危险便也放了心。
半盏茶的功夫,空心和尚便将宗北望救醒过来,宗北望感激的谢了。
空心和尚却看着宗北望问:“据老衲查看两位施主是伤在一种叫“黑心鬼手”的武功之下,但不知伤两个施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宗北望说:“本来我也不认识,听说他叫“云中霄””
空心和尚听了叹了口气:“果然是他,想不到他竟然还在人世,不知施主何故竟与他发生了冲突?”
宗北望说:“我们都是边关守将,而云中霄是蒙古潜藏中原的杀手,他想杀了我们为蒙古人的侵略扫清障碍,怎么,大师也认得他?”
空心和尚长叹一口气:“往事如烟呀,两位施主能从云中霄的“黑心鬼手”之下捡回一条命不容易呀,若非有着过人的体质,过人的意志,纵然老衲是大罗金仙,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宗北望依然十分感激的说:“还是全仗大师费力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只是,据我所知这昭庆寺自从一个叫道悦的高僧失踪以后就一直荒废,不知怎么大师一个人住在这里,而且看来住的时间并不短?”
空心和尚说:“细细看来,老衲来这里也有六七十年了吧,一个人到一个地方,或者做一件什么事情,那都是缘,因其实就是缘,世间一切物事的发展与存在都是因为缘,没有其实的理由,就像施主来找老衲,无论是怎么来的,因为什么,都是缘。”
宗北望的心中有太多疑团,却不便多问。
空心和尚又说:“时间不早了,我带几位施主去找个房间安歇吧!”
宗北望说:“有劳大师了。”
空心和尚把三人带到院门正中的一个房间里,亮了松油灯,房里其实甚是简单,唯有一张石板床,被褥也没有,另外有两个石凳,只是墙的正中有一幅画像,是一个和尚,一派仙风道骨,单手念佛,端坐于蒲团之上,空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