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阁老看了一眼三痴道人;想说什么;却还是叹了口气;道:“叶医师;你若是还有盈余的生命之泉;就匀给三痴道友一份吧;需要多少木属性灵石;我帮他掏了”
叶元点了点头;伸手一番;便取出一个玉瓶;这玉瓶乃是被叶元以生命真元淬炼过;其内装有一口生命之泉;递到三痴道人身前;道:“前辈;这里还有一口生命之泉”
三痴道人痴痴地接过玉瓶;好似对待什么最为珍贵的异宝一般;郑重的将玉瓶放进一个玉盒之中收起;而后对着叶元和三阁老一躬身;道:“多谢叶医师;但有所差遣;上天入地;三痴也会帮你办到;告辞了”
说完;便见三痴道人嗖的一声化为一道流光飞遁而去;这在咸阳城之中飞遁;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阻拦;显然都早得到消息了三阁老将一个储物袋交给老头;才对叶元叹气道:“三痴道友此前却不是这般的;只不过在三百年前;从其开始修行便生死相依的道侣爱人却发生了意外;神魂破碎;整个人化为活死人;还能活到现在;便是因为三痴道人四处寻找延续寿元的灵药;各种有可能有用的灵药;来为其爱人救治;可惜;三百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却还是没有丝毫的气色;而其也陷入到那种悲痛之中不能自拔;意识都是在似醒非醒之间;只有在针对其爱人的事情上;才会清醒;用情至深;却是一个可怜人……”
三阁老说完;老头暗叹一声;在场没有听过三痴道人事迹的人;也都是肃然起敬;三百年的时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无时无刻不在寻找这救治之法;仅仅看其那逸散在周身的那股子庞大的意念;仅仅走到众人跟前便能感受到的悲痛;感同身受这个词;此刻完美的体现了
叶元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和敬佩;而后便叹了口气;他总算明白了;为何这三痴道人的意念强大到这种地步;而且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
原来是陷入到那种悲痛之中难以自拔;以至于悲痛的意念越来越积攒;无意识之中;这意念已经强大到远超其修为所能控制的极限了;甚至不由自主的逸散在周身;想说什么;叶元却暗叹一声;忽然;生出一种要要医治一下这三痴道人爱妻的想法
不过刚想了一下;便随之按捺了下去;神魂破碎;化为一具活死人已经几百年的时间;仅仅听到;叶元就觉得没有什么把握;何必再去让这用情至深的人更加的绝望;若是续命一脉的传人都无法医治好其爱妻;恐怕对方真的会陷入到最深处的绝望
三阁老似乎猜出来叶元的打算;道:“哎;叶医师有心了;可惜了……”
叶元暗叹一声;道:“晚辈也是有心无力了”
这时;三阁老才忽然道:“差点将正事忘了;这枚令牌你且收着”
三阁老伸手一番;手中便出现一个象牙雕篆而成的激ng致令牌;上书一个大大的医字
叶元眼神一颤;连忙伸手推辞;道:“前辈;这却是使不得;在下并无……”
三阁老随手将这象牙令牌塞到叶元手中;道:“好了;知道你无意加入朝廷;我们虽然都消你能加入到太医署之中;不过无量山那边恐怕是不会答应的;这枚令牌;算是太医署的客卿令牌;没什么义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权利;就是相当于在太医署挂个名而已;方便你在咸阳城之中办事而已;你可莫要推辞了”
三阁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周围这么多人;叶元也不好意思再拒绝驳了对方的面子;只是挂个名而已;再说;有了这个东西;的确能方便不少;想到这里;叶元便将伸出手的手缩了回来;随手将其收如袖中;拱手道:“那晚辈就在此谢过前辈了”
此话一落;叶元便猛然一震;似乎感应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一般;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但是瞬间;便被按捺了下去
三阁老似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