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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2 / 4)

汁:“来,笑一个,笑一个就有果汁喝。”茉莉迎合我,笑了一个。王大头也在,王大头看着茉莉的笑,魂魄被吸了个精光。我曾屡屡劝说王大头:一朵茉莉戴在大头上,不合适。劝着劝着,我和他倒像兄弟一般了。不过肖言却不认为王大头把我当兄弟,肖言说,他是退而求其次了,而那个“其次”,就是我。我喜欢听肖言这么说,他的酸溜溜让我倍感安全。

我那分了家的室友艾米,依偎在王子般的美国男朋友身边,像连体婴一样。而跟连体婴说笑着的,是茉莉的另一名追求者,晓迪。晓迪是海南人,今年19岁,比我和茉莉整整小了5岁。晓迪比我们晚一年来的美国,在西北大学念硕士,同我们并不同校。茉莉问过他:“你是神童吧?这么小就读硕士了?”晓迪黯然,因为,他很忌讳茉莉称他为“童”。

其实,茉莉的追求者又岂止王大头和晓迪二人,只不过,茉莉还是落寞的一个人。开玩笑时她会问我:“除了头大的,就是年纪小的,你说为什么啊?”这时我也会同她开玩笑:“因为十全十美的,全在我的裙下。”茉莉听了这话,就会扑上来撕我的嘴。

吃尽了肉,喝光了酒,一部分人会淋漓地酣睡,另一部分人却会黯然得一塌糊涂。

我和茉莉属于后一部分人。她伏在我的肩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们真好,我真羡慕你们。”我拍了拍她的背,什么都没说。我没有说,我不好,我不值得她羡慕;我也没有说,也许我并没有得到肖言,就像她没有得到她爱的男人一样。

肖言则属于前一部分人。他安静地躺在床上,连睫毛都安静地垂着,脸庞无邪得像初生的孩童。我俯下身,用牙齿咬他的嘴。他醒了,回应我的吻,双手抱住我揉搓我的背。我的声音直接送到他口中:“肖言,你爱我吗?”他的声音伴着呼吸触碰到我的喉咙。他说:“爱。”

风险同居(7)

无论是哪一部分人,酒肉在胃中消化过后,生活还是都要在轨道中运行。茉莉和晓迪还是要在各自的学校中继续着课程,王大头也还是蹲在他的实验室里,静悄悄的像是要长出蘑菇。艾米也继续花枝招展,每天为了吃什么不吃什么和美国男朋友吵得不可开交。

而我和肖言却不一样了。

我们不用去学校了,也没有去找工作,我们成日猫在那铺着古老木地板的房子里,烧各种各样的菜,用雪白的大瓷碗吃米饭,看各种语言的电影,听各种语言的音乐。我们每天说很多的话,在想*的时候尽情地*。我们会在黄昏出去走走,天还是很冷,有时飘着零星的雨或者雪。肖言会把我搂得很紧,紧得让我连走路都不自然了。我有时会说:“我想吃西瓜了。”这时,肖言就会一手拎上一个西瓜,而另一手依旧搂着我。在冬末的时节,房子里的暖气呼呼作响,我觉得西瓜像糖一样甜。

那时,我喜欢上了一支叫《小小幸福》的歌,它出自不红不紫的歌手之口,却如细雨般淅沥直入我心。我喜欢看着肖言,用力铭记小小的幸福。

朋友们问我和肖言:“你们有什么打算?”我和肖言异口同声地敷衍道:“先休息休息,至于打算,过过再说吧。”这是谎话。

肖言是有他的打算的。他长大的那个江南城市,是他的方向。他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家里让我回去。”我的手心变得凉凉的:“什么时候?”他抱住我:“他们说尽早,不过我坚持说要等毕业典礼后。”我抬头问:“为什么?舍不得我吗?”肖言又把我的头压回到他的怀里,反问我:“你说呢?”我心里乱糟糟的,不过我听着肖言的心跳,勉强地笑了。至少,我们此时此刻还在拥抱。

我们的谎话骗不了茉莉。她直接问我:“你们没打算在美国发展吧?”我对茉莉坦白,点了点头。“什么时候走?”“肖言毕业典礼后就会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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