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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2 / 4)

见的灰尘。

副总裁约翰引我和肖言入了魏老板事先安排给我的房间,又交给我一大串各处的钥匙后,就出门了。

我坐在偌大的双人床上,上下颠了两颠,对肖言说:“我们把这房子偷空了,然后逃去天涯海角吧。”肖言也坐下来:“你比较擅长偷心。”我的心颠了两颠:我,偷走了你的心吗?

我给老板打了电话,以表敬意和谢意。老板说:“我现在在香港,晚上就回上海了,一起吃晚饭吧。”我攥着电话,脑细胞一只比一只活跃,末了得出一个结论:这饭,我不得不吃。这应该,就是我的正式的面试了。

我心中扎扎实实地惆怅了。我和肖言相聚的时间太短,短得像是一炷香,我看着它一点点燃烧,落下灰烬。

我和肖言也出门了,留下空荡荡的豪宅。肖言问我:“想去哪里?”我答:“哪里都好。” 。。

他说他无力偿还我的爱情(2)

在肖言的车上,我打电话给爸妈:“女儿只身来了上海,怎么做爹娘的也不打个电话关心关心?”我爸却说:“因为你妈不相信你是只身。”

挂了电话,我和肖言才开始了正式的对话。他问我:“怎么决定来上海工作了?”我自然隐瞒了我的居心叵测,只道:“四处找,恰恰上海这份最令我满意。”我问他:“你呢?开始上班了吗?”他点点头:“一个星期了。”我和肖言有如两个久别的朋友,说着或真实或言不由衷的近况。我陡然觉得可悲,为着那自爱情退化成了不知是何情的情。我抖擞了一下精神,嬉笑道:“小公子,这才回国没几日,就有钱买车了?”肖言的笑却不是嬉笑:“家里的钱,不光彩。”我的精神又萎靡了。我始终隐隐地觉得,肖言的家庭,像一堵墙,他不会翻出来,而我,也翻不进去。不过事实上,我们对那堵墙只字未言过,一切,仅仅是我的直觉罢了。

肖言带我去了外滩。

那天,天很蓝,江水的气息也很旖旎,这一切让我忽略了拥挤的人潮,甚至忽略了那一只只让我防不胜防的,不把广告传单塞给我就誓不为手的手。

我和肖言站到栏杆处,江风拂在我的脸上,扬飞了我的头发。肖言突然对我说:“我能吻你一下吗?”我的心跳变得不规则了,也许我的脸也红了。我看向肖言,他的眉心因为灿烂的阳光而微微皱着,眼睛还是如初的深邃。不如初的,是他的怯懦,那般怯懦,像是左右为难,也像是举棋不定,不像在美国时的他,事事如有定论般果决。我终究还是看不懂他的。不知为何,这个早已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这个计划会在回国时与我分道扬镳的男人,为何会这般唯喏地向我索取一个吻。

我不懂,却允了他。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能。”而肖言给我的吻,仅仅落在了我的左颊上,柔情如水,而又坚定如山。我的心,仿佛粉碎了。

我们肩并肩面对着江水,肖言的手松松地环在我的腰上。我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像是不忍打扰这份平和。

最终,肖言叮咛我:“一个人在上海,要小心。小心身体,更要小心小人。”这是离别的说辞。离别的风吹湿了我的眼眶,我点点头:“你也小心。”

肖言走了。在他把我送回魏宅后,我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的车驶离我的视线,由大变小,渐渐不见。我大口地吸气,呼气。这样的离别,比起美国的那一场,该是小巫见大巫的。至少,我与他只相距160公里而已了,至少,他还献给我那般矛盾的一个吻。

我疾步走回魏宅,走回我的房间。我对自己说:温妮,从现在起,你真的只身一人了。

房间里的枕头、被子皆是备妥的,所以我并没有把我从北京带来的那一套拎出箱子,不,确切地说,是从美国带来的,是肖言的那一套。刚刚肖言在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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