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吧,K吧,否则一周后的期中考会以大鸭蛋收场,然后成为全校笑柄。
“这么用功?”平板的问句,昭显主人无波的情绪。
“恶魔走开。”向筱悠怨毒的目光扫射过去。
“需要帮忙吗?”冷魁言正经的神色找不到半点幸灾乐祸之嫌。
“你去等死。”她用力砸过一本大辞海。
轻而易举地接下来袭物,冷魁言无所谓地耸耸肩,径自打篮球去也。反正那小丫头现在课业压身,时间紧迫,绝对不会再有多余的时间去招惹“闲事”,他大可放心大胆地去玩。
“学妹,突然跃级的感觉如何?”憋笑的声音响自耳畔,向筱悠抬头便看到韩少磊可恶的嘴脸。
“滚。”火大地拍案而起,她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识趣地后退,漾着幸灾乐祸的笑,韩少磊很阿莎力地道:“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麻烦我,学长我很有耐心的。”
“不要让我撕了你那张桃花脸。”向筱悠吼到无力,连那只种马也来嘲笑她脆弱的心灵,天理何在?
韩少磊得意且猖狂地笑着离去,气煞了独留教室的向筱悠。
为什么别人可以去锻炼身体、活动筋骨、参加社团,而她却得埋头苦读?真想就此昏倒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是,那真的好难。
眼睛发花,脑袋晕晕,是不分白天黑夜地死K书的下场。
她会死,因读书而死,而且是死不瞑目。
骆亭轩想笑又不敢笑,忍看清纯小学妹执拗地与冰块男进行着毅力赛。
“真的不会昏死在考场上?”刘冠廷不无忧虑,真惨,惨遭冰雹蹂躏的邻家小妹。
“我会考完再昏。”喷火的眸子扫过。
“那最好。”韩少磊快乐地点头。
“桃花马,你少幸灾乐祸,总有一天你会精尽人亡地死在女人床上。”向筱悠吐他的槽。
“好恶毒的诅咒。”骆亭轩咋舌,一脸怜悯地看着兄弟。
“或许是先见之明。”刘冠廷玩味地扫过一脸青绿的人。
唯有冷魁言自始至终不发一语,只是冷眼旁观她与兄弟的斗嘴。
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四个大男生面面相觑,向大小姐还真的是在考完才昏,噢,是睡。
“倔强的小雏菊。”刘冠廷感叹。
“如果有心,他日会是商场上的劲敌。”韩少磊心有戚戚焉,好吓人的意志力。
冷魁言一言不发地弯腰抱起熟睡的小女生。
“你做什么?”
“你想趁火打劫?”
“我会当什么都没看到。”
三个男人,三种反应,三种说辞。
冷觑一眼,他大步离去。
“发现没?”韩少磊眼中闪着前所未见的新奇,“冷少抱着学妹的姿势和谐极了。”
“天生绝配。”刘冠廷若有所思。
“所以说我们以前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骆亭轩总结,“冷少有爱人的心,只等他的命定之人来开启。”
“可是瞧着小悠悠不像坠入爱河的样子啊。”韩少磊皱起了眉头,不忍见好友剃头挑子一头热,那会伤害冷。
“烈女怕缠郎。”刘冠廷嬉笑。
骆亭轩笑得莫测高深,“时间会说明一切。”
睁开眼睛的向筱悠惊讶地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一个很大的卧室,壁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她借着灯光打量房间的摆设,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手工制作的纯手工家具,这里的主人一定非常的富有。
好奇怪,她似乎是在考完试后就睡着了,可是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可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总不会是梦游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