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伟琪,你小子也太可恶了,我什么时候说她的那个部位平平的了?”
“你还说?”凌兰的无影脚又飞了过来。马伟琪在一边窃笑。这小子陷害完人居然还笑得出来。我指着马伟琪对凌兰叫道:“你认识他时间长,还是认识我时间长?你居然相信这家伙的话?”
我终于知道岳飞被秦桧冤枉的滋味了,可恨马伟琪这小子在边上笑的快喘不过来气了。
在公司旁边的一家西餐厅,我狠狠宰了马伟琪一下,点了一瓶芝华士,总算解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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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八字的一捺
男人有做男人的难处,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而作为这帮小青年的老大,自然也有做老大的难处。
比如,一个美女跑过来:“老大,救命啊,我的电脑又坏了,快点帮我整整呗!”谁让我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呢,问题是我帮这些美女整了无数次电脑,为公司节约了资金,做了贡献,老总并没有对我有一丁点的表示。
又比如一个小子跑过来:“老大,我的这个案子做到一半做不下去了,你帮做一下呗,做好了我请客!”你以为你学了雷锋他们真的会请客吗?错了,客他们倒是请了,最后掏腰包的一定是我自己。
当然,在这方面表现最积极的就是凌兰。这丫头总是喜欢不厌其烦地,不知道客气地,一次又一次地麻烦我。当她某一天不来麻烦我的时候,我就突然有点不适应了。就好比睡觉的时候一只蚊子在你身边嗡嗡地飞了半夜(凌兰若是知道我把她比喻成蚊子,一定气的抓狂),当它忽然不叫唤的时候,你会觉得有点不舒服,这就是人的感知的惯性作用。
当我终于发现凌兰竟然一整天没有到我的办公室的时候,我突然坐立不安起来。
“凌兰,下班准备干什么啊?要不我陪你打网球,运动,运动?”快下班时,我对着正在埋头打材料的凌兰喊道。我哪想做什么运动啊,只不过想找个理由知道她在想什么罢了。
“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一个孤家寡人哪敢再靠近你呀!”这丫头竟然连头都不抬地对我说话,简直是对我的严重蔑视。
“什么女朋友啊,这不‘八字’还没有一撇嘛!”为人当然得谦虚一点,这是做人的基本美德。
“我都看见‘八字’的一捺了,而且那一捺的尾巴翘的还相当高。”
这死丫头,杀人直接不带出血,讽刺人还有一套。我抑制住快要上升的血压,笑道(我真佩服自己居然还能笑出来):“要不我电一下马伟琪,让这小子请咱去吃韩国烧烤?”说了这话,连我自己都想打自己嘴巴。不过这一次你总该满意了吧。
“没有兴趣!不想去!”这丫头竟然一口拒绝,我可真有点摸不透她了。“除非你陪我去逛街。”
还是饶了我吧,要是让韩诗柳碰到,我还不死翘翘。我只有落荒而逃。背后隐约传来凌兰的呼喊:“不想陪女人逛街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随你说去吧,只要韩诗柳觉得我是个好男人就行了。
下班刚回到家,老妈就打来电话,我的头开始有点大了。这电话八成和韩诗柳有关。
“有事吗?妈?”我例行常规的口气。
“没有事就不能打个电话啦!你个臭小子就一下不想你妈啊?”老妈在电话那头的牢骚,更让我坚定地认为,她必有后话。
“想,怎么会不想,不过老妈,我现在真的有事,你要没有其他事的话,我挂了啊。”我装着很急的口气。不然她一定还不会说出正题。
“你个臭小子,等待,我问你,你和韩诗琪发展到哪一步了?能不能再约她到咱家吃顿饭?”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