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墨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企图挣脱苍嶙山的控制,手臂在空中挥舞,那碧绿的玉镯子不时折射出幽光。唯一的烛台被踹翻了,两人背贴着胸膛在墙壁与地面之间相撞。
杜青墨觉得自己也要疯狂了起来,她不想死在这个畜生的手上,她不想再如上辈子那样死得悄无声息,不想再带着怨恨死不瞑目,她……想要回家,想要投入萧无慎的怀中寻求保护,再也不要一个人……
哐地脆响,腕间的镯子终于被砸碎了,一半卡在肌骨中,一半坠落到地上,被苍嶙山一脚踩得粉碎,杜青墨发狠再在他的脚背上猛地碾压而过,顺手扒下肉里的碎玉朝着脑后的人脸划了过去。
苍嶙山惨叫着,捂住眼睛倒退了几步。杜青墨再忽得朝着他往门边撞了过去,虽然有锁链捆着,可这屋子明显陈旧得很,木板半新半旧,被他们这么猛力的撞击,没两下就撞开一块木板,外面透出黎明的光晕来。
杜青墨似乎看到了希望,也不顾自己身子的疼痛,连续撞击,居然将门板又撞飞了两块。
苍嶙山原本想要将她锁在这里好好折磨一番,哪里知晓差不多一年未见的弱女子居然在生死攸关之际生出如此大的蛮力,生生从自己的手里逃了出去。
到处都是破败的屋子,无数的枯木像极了地狱里长牙舞爪的索命鬼,人高的杂草从脸颊刮过去,还有脚底能够将人吞吃入腹的泥泞都是那么的恐怖。
杜青墨朝着日头升起的方向跑去,身后是苍嶙山的嚎叫。
她的内心不停的呐喊:“无慎,救我……无慎……”哽咽的呼喊却卡在喉咙里,不敢吐露半点,那样无疑是给苍嶙山指明道路。
她只能不停的跑,汗水与泪水都挥洒在无边的恐惧中,明明是朝着最明亮的地方奔去,却感觉自己已经迈入了深渊,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出黑暗。
衣裳被风声吹得猎猎作响,眼前到处都是鬼影,没有一条活路,她剧烈的喘息着,一旦停下来就只觉得双腿被钉住了似的,再也抬不起来。
耳边一痛,整个人再一次倒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睁眼,上面的人已经挥拳如雨,每一下都敲击在胸膛、腹部————苍嶙山想要打死她!
杜青墨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她连一口气都呼吸不了,痛苦地摇晃着头,喉咙伸出无意识的发出呻吟,仿佛病弱的雌鸟在辗低吟。
苍嶙山倏地停下手,被汗水和露水糊住的眼有异样的神采穿过。
他摊平掌心,掌下女子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浑圆微颤颤着从脏乱的亵衣里泄漏出半边,那牛乳般的触感让任何男子都舍不得放手,一片白腻上晕染的青红更加刺激苍嶙山的眼眸。
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在惊醒!
那种颤栗地、让人浑身发麻地、浑然忘我地愉悦感在苏醒。
他划拉一下撕开对方的衣裳,肮脏的手在杜青墨青紫的肌肤上抚摸着,狠狠的抓着两边的浑圆揉动。他露出一口糙牙,附身朝着那红果咬了下去。
杜青墨几乎只留下一口气,硬生生被这野兽般的撕咬给痛得惨叫起来,泪眼模糊中只看到那个禽兽般的男子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短衫,一手猥琐的探入她的裙摆,在那干涩的桃花源里摩擦着。
杜青墨心胆俱裂,想要蹬开对方,可实在是没了任何力气,那一点挣扎倒是邀请一般,让他的手指顺利的滑入了溪谷之中。
杜青墨这时才生出真实的绝望之感:“不要……不要…”
苍嶙山哪里还听得见她如蚊蚋般的拒绝,随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松垮的裤内是已经怒张的凶器。
他在牢房中呆了差不多一年,没有好食没有沐浴,哪怕是病得半死不活也没有人搭理,早已满身泥垢,双腿之间更是不堪入目,几乎让人作呕。偏生他还宝贝似的抓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