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闪过一丝疑惑,“乐逾才二十四岁。”言下之意是乐逾他精力旺盛。。。。。。。没休息的必要。。。。。。。。
咬了咬唇,上弦月坏坏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这次护主不力!理应受罚!”罚他除去管家之职。。。。。。。。
挑了挑眉,“前院也被偷袭了,乐逾分身不力,有心无力。”乐逾得罪她了?
“连那么基本的调虎离山计都看不出来,就证明他的能力不足!”尤其是当管家的能力!
“是我吩咐他去前院的。”
上弦月一狠,小手忘形一落,口气一横:“姐姐我就是看乐逾不顺眼,不行么?!”
“。。。。。。。。。。。”肩膀微痛,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还真狠。
乐逾刚从牢房出来,直接到楚祈书房去禀报情况,刚踏进门槛,就非常清晰地听到上弦月牙白口清的说看他不顺眼!
上弦月看到站在门口的乐逾,一惊,心虚的缩了缩脖子,不敢直视乐逾的寒冷的双眼,失策啊。。。。。。。。。。居然被当事人听到,真是白天也不能制造谎言啊。。。。。。。。。一失言足成千古恨呐!
看到上弦月闪烁的眼神,乐逾在楚祈眼神示意批准下走进了书房,“不知王妃看乐逾哪里不顺眼了!”
她肯定,他的语气里有着咬牙切齿的成分!
冷啊,上弦月打了一个冷战,心里嘀咕着他是不是从北极跑出来的。。。。。。。。“呵呵。。。。。”上弦月干笑着,“口误,口误!我想说的是看乐管家很顺眼,没有不顺眼,呵呵。。。。。。。”上弦月心虚的掰搅着衣角。
楚祈忍着笑意,眼角也不觉轻扬,“怎样?招了么?”清清冷冷的声音没有加冷一分,倒是冲淡了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乐逾收回了冰冷的目光,尊敬地回答道:“没有,有三人咬舌自尽,其他两人给及时阻止了。”
也就是说死也不招?还真是忠心,上弦月望向楚祈,看着他眉峰轻躇,只是幽深如墨的双眼还是一贯的平静,没有一点一滴的波动。脑中一记灵光闪过,机会来了!
“我有办法让他们招供!”
楚祈看向闪着兴奋光芒的上弦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上弦月没有理会楚祈深究的目光,扫了一眼乐逾,继续说。
“嗯,什么条件?”
上弦月水眸噙着狡黠的意味,清脆的声音砸地有力:“我要做管家!”
意料之外,任楚祈和乐逾怎样聪明睿智也想不到这个小女人的目的就是为了做一个小小的管家!
敢情她刚刚说了那么多,最终的企图也是这个。
乐逾怎么也想不到,是自己这一职位‘得罪’了这位新王妃!
“王妃是想和乐管家抢饭碗吗?”不得不说,他这个王妃的确是与众不同,明明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怎么会有想做管家这一念头呢?
“不,他主外,我主内!”她才没那么缺德,知道乐逾是楚祈的得力助手,怎么可能赶跑他!
“哦?”楚祈有一丝不悦,不知情的人听到她这句话都会以为是两夫妻在计较生活琐事,虽然明白不是那种意思,但楚祈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我只管财务!哦,就是和钱有关的!”哈哈,祈王府这一金库要是都交给她管的话,不出一年,她肯定能把祈王府的金库变成大大大金库!
也就是只管账房?
“怎样?”上弦月见楚祈低头想了那么久,有些心急,生怕他不答应。
“为什么想当管家?”楚祈静静地望进那清澈明净的双眼,顾盼生辉的眼眸没渗有一丝杂质,灵活闪动着,眼底的闪光似是在诉说着她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