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却是不能了,不过想到废太子回京,将来当上了皇帝所能得到的,璎珞也便只能忍痛割肉了。
“这生字的法子其实很简单,只要用厚厚的纸细细剪出字的形状来,然后小心翼翼的黏在桃子上。桃子靠阳光完成色变,如此那贴了纸照射不到的地方,自然和旁的地方颜色就一日日不一样起来,待撕了纸,字也就生长在了上头。我恐这字生的太清晰了,倒显出了人为的痕迹来,便让陆忠前几日就撤掉了贴纸,等过两日中元节时,桃子再长几日,这字能更模糊一些,更像自然生长出来的了。这法子我只告诉了陆忠一人,从之前,这桃林便早有你派来的死士守卫着,桃子又是陆忠亲自照料的,所以万不会有人知道字是人为的,来日中元节,只管将桃子送到圣上面前便是。”
璎珞细细解释给秦严听,秦严不觉恍然大悟,拥着璎珞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下,道:“爷的皎皎可真是奇思妙想,这等法子虽是简单,却若非听到,任是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到的。爷得皎皎这般贤妻辅佐,还有何忧?这桃林虽是买了下来,可到底临近大国寺,咱们赶紧离开吧,免得被人瞧见倒生出麻烦来。”
璎珞却觉秦严分明是还惦记着她之前说的奖励,逮住一切机会劝她回府,可他们也确实不适合在此久留,不由瞪了秦严一眼便也随着他往山下去。
两人进了城,天色已尽傍晚。璎珞不肯回府去,央着秦严带她上酒楼用膳。
两人直接到了药膳楼,在二楼的雅阁中落座,正等着上菜,倒听外头有人提及了靖王府这两日的事情。
“听说今日一早靖王妃便亲自坐车往祁阳王府去赔罪了,若是祭祖的事儿没她什么事儿,她能这般低三下四的?”
“这话说的是,说什么赵侧妃做的恶,可扰祭祖,对赵侧妃能有什么好处,靖王世子就算有个什么不好,得了便宜的也是靖王继妃的两个嫡出子,那赵侧妃的儿子也甭想沾上边儿。”
“呵,这靖王妃如此低姿态,我看八成是被查出了什么来,只是为了王府的脸面,不曾对外说出来罢了。”
……
几个夫人许是相邀了一起出来吃药膳,就在璎珞和秦严所在雅阁的旁边,雅阁的隔音效果一般,声音便模模糊糊的传了过来。
璎珞听几人说的火热,不觉挑了下眉,勾唇一笑。
这和她预计的发展是一样的,她之所以逼迫靖王妃俯低身段到祁阳王府去,就是要让人猜测靖王妃。
就像是这几个夫人说的,若然靖王妃什么都没做,凭什么伏低做小的委屈自己,凭什么做婆婆的却向媳妇低头?
如今就算是有赵侧妃顶了事儿,相信也有不少人怀疑到靖王妃身上去。
弄的满城风雨,靖王妃多年营造的好名声也就岌岌可危了,她再故意激一激靖王妃,便不信靖王妃若真是个奸恶的,她还能沉得住气。
只要她沉不住气了,总是会露出马脚来的。
璎珞听着八卦,心情愉悦的用了晚膳,这才和秦严遮遮掩掩地悄然回到了祁阳王府。
两人出去了一日,自然是先往千禧院中给唐氏问安,两人到时,祁阳王和萧承麟却也在,一番厮见落座后,唐氏便将早上靖王妃到访的事儿说了,道:“靖王妃说是明日辰时再来,明日是正式的回门日,便在家好生陪着祖母,莫出门了。”
璎珞也知道将靖王妃耍弄的太厉害了就不成话了,有理也会变成没理,本来也没打算明日再避着靖王妃,便点头道:“是,我们都听祖母的。”
坐在旁边的萧承麟便站起身来,道:“明儿是姐姐回门,有件事本来就打算姐姐回门之日说于姐姐,今儿恰好大家都在,我便提前说了。”
璎珞见萧承麟神色郑重,不由一楞,就见萧承麟直直瞧了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