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作为定情信物地元青花云龙纹梅瓶,是师父所有收藏中最喜爱的藏品,所以,这件珍品的丢失是师父生平最大的憾事,师父曾经想办法要烧制出一件一模一样的瓷器,但是始终没有成功。师父也把这件瓷器的来历和一些烧制诀窍及经验教训都传给了师弟,希望他能成功,但是师弟也一直没有办法制作出一样的东西。 在师妹的婚事上,师父也看出了我们师兄弟的心思,可是一女不能许配两男,而两个弟子师父都舍不得伤害,于是,无奈之下,师父想出了一个类似比武招亲的法子,由我和师弟各自完成一件古董的仿制,我擅长的是书画临摹,师父要我完成的是范宽的溪山行旅的临摹,师弟擅长的是瓷器的制作,元青花云龙纹梅瓶的仿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最终的结果,我临摹的溪山行旅稍胜一筹,因而 把师妹许配给我。也正是这次比试,使得师弟从师门临走前对我发誓,如果不能超过师兄,制作出一模一样的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就绝不回师门,如果他不能制作出来,他的弟子,弟子的弟子一定要制作出来,并且一定要回来证明自己比师兄强。” 罗继文插话道:“李老的几个弟子现在在京城也都是大腕级的人物了。” 李维境叹口气道:“也不是很成器啊,大弟子袁峰天资不错,可惜现在有了行政职务,事务性工作太多,水平也停滞不前了。二弟子也很聪敏,可惜现在的心思都放在赚钱上。无法接我衣钵。算了,不提他们。 事情过去了几十年。师弟一直没有音讯,我在北京到处留意,也一直没有打听到。我想师弟不可能不知道我地地址,我到京城之后,并没有改变姓名,就是希望师弟能找到我。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使我非常迫切地要找到师弟,这就是我在拍卖会上展示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并且开出一百万地价格购置最好的赝品的原因,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到师弟,向他发出邀请。我想这种事情在古玩界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又经过大肆渲染,总能够传到师弟的耳朵里,如果他还在人世,或者还有弟子的话。 也许茫茫中自有天意吧,一幅溪山行旅的赝品让我注意到了罗老板。当初罗老板找我鉴定溪山行旅地时候,我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赝品。因为,我自己也曾经制作过它的赝品,对它非常熟悉的缘故。 而另一幅唐人宫乐图让我能够认识李先生。 说实话,虽然我没有见识过心之复制的技艺,但是,李先生临摹的唐人宫乐图所表现出来的超绝的技艺。就不是我能比拟的。 我想冒昧地问一句,李先生的师承是……”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姓名。”李畅不想暴露出自己身负异能地事实,只得面不改色地撒谎,不过这类谎言他已经是驾轻就熟了。“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老人家了,跟着他偷偷学了十年地手艺。不过,师父曾经告诫我,千万不能泄漏出师父任何的线索。” “那他现在……”李维境激动地站了起来。 “对不起,李老先生,师父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带了我十年之后,就说要云游天下。不知所踪了。” 李维境看着李畅稚气的脸,心想,也许他并不是师弟的弟子吧,师弟在书画临摹上绝对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水准。除非师弟找到了心之复制的心诀。 “好了,故事讲完了,李先生,我再给你看一样东西。”李维境站起身来,走进书房,随后拿出一个鼓鼓囊囊地牛皮纸信封,递给李畅。 李畅疑惑地接过信封,心想,里面不会是一叠人民币吧。打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叠病历和各种化验报告。 李畅打开最上面的一本病历,眼神一下子愣住了,上面的诊断结论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胃癌晚期! 李畅难以置信地合上病历,检查病历上的名字,没错,正是李维境三个字。 “对不起,李老先生,我……”李畅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急于找到师弟了吧。我的寿限已快到了,可是师父的遗愿还没有完成,我迫切地希望能完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