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差爷们真的会为水宓作主吗?”她楚楚可怜地问。
“好可怜的夫人吶!”其中一名官差忍不住道。这么瘦弱又胆小的夫人好象风一吹就飘走,竟然也有人忍心欺负她!太可恶了!不过这徐老爷怎么一点也不像传闻中的超级恶棍?!
“该死,你耍诈!”尹可鹰狼狈地挡下王莫离一招。他刚复原。气力尚未完全回复,当然敌不过这姓王的!
“遇上你这种小人,就该使诈!你以为徐府的人当真全都瞎了眼,不知新厨底细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就拿下他来。王莫离沉下脸,押着姓尹的,严厉低语:“十多年的纠葛该有一个结束了!”
“哼,差爷是被收买了吗?只知捉我,那姓徐的恶名昭彰,害死妻子,怎么你们就不动手?”他不服,不服极了!
“大胆!竟敢中伤咱们衙门中人被收买了,要是传了出来,咱们岂不要丢了官职?”
为首的捕快怒喝,虽然暗中真的收了不少银两,但这姓尹的犯了罪是事实,他们只是请大人判罪判重点,最好永远不出牢门,为民除害有什么不对?
“王总管!”为首的捕快不用动手,满意地看见王莫离一掌让姓尹的暂时梦周公去也。“我瞧徐夫人惊吓过度,徐老爷理当陪着夫人。不如你同我们一块上衙门,好尽快由大人审理。”
“呜呜,老爷……那他还会不会再出来……”一说到这儿,霍水宓就打起哆嗦来了。
“这……”徐苍离虽然沉着脸,但仍唱作俱佳地响应。“这可就要看大唐律法了!”
“老爷……”怪异的叫声从拱门后传过来,一路爬行过来的阿福努力地开口:“咦,差爷也在这里啊?我要申冤啊,有个欺负夫人的登徒子把阿福打得死去活来,差点去了半条命……咦。就是他!”怎么这么巧?“狡猾福”又出现了,他可怜兮兮地:“老爷、王总管,阿福拚了命的保护夫人,瞧我这一身的跌打损伤,肯定是少不了一阵药钱的……差爷,你抓我起来干嘛?我走不动了!我快被打死了,能不能添些药钱给我……”
“你放心!你同咱们一块上衙门作证,若是能判重罪刑,相信徐老爷会奖赏你的。”一起半拖着软趴趴的阿福离去了。
“呜呜呜,老爷……他们都走了吗?”
“走了。”
“真的?”霍水宓抬起脸。果然一伙人早就教王莫离早早带开了。她抚着胸口。惊魂甫定:“还好,幸亏有老爷在,不然水宓准逃不了的。”
“你当真没事吗?”亲眼瞧见她摔了好几跤,只怕早就瘀了。
霍水宓眨眨眼,黏上他的身体。“还是老爷的身子好闻好看,不会瞧了让我作呕。”
徐苍离教她抱怨的语气给逗笑了。他的娘子的性子倒是愈来愈像红红了,在徐府里她活得自由自在,许多以往不敢做的事她全做了,就是有一点不好,不小心瞧见长工打着赤膊,总会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可见了他的,非但不躲还自动缠上一夜。
唉,原是一个羞答答的小娘子,瞧他把她纵容成什么样子。
“老爷,我演得可好吗?”霍水宓揪紧他的衣角,满足地低语:“总算,水宓也帮上忙了。从今以后,再也没人会欺负咱们一家子了,是不!”
她贴着徐苍离的胸口上。忽感震动了一下,像是徐苍离在叹息。
她仰起脸,瞧着徐苍离不算太高兴的表情,问道:“老爷,咱们是不是还有许多的‘敌人’?那可不打紧,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一个,咱们解决一个;来两个,咱们就解决一双……啊啊!”她的唇教徐苍离给堵住。徐苍离的脸逼近,显有些狂骛怒意,可是她现在不怕了,反而很爱瞧着他的脸,不管高兴的、生气的,不自在的,总之只要是属于他的,她都能欣然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