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周围除了寂静,寒气仿佛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一直伸向远处。女人凝视听了听,还未说话便听到一个诡异阴森的声音。
“桀桀。”
阴森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女人环顾四周皱了皱眉头。等她再看地上那个血人的时候,这个家伙已经咽了最后一口气。只是瞪大的双眼令血人看上去十分的恐怖赫人,就好像在这之前他遇到了恐怖到难以承受的事。
“藏头露尾的东西。”女人轻哼一声,抬手甩出一道精纯的灵力轰向黑暗深邃的地方。
“轰。”
灵力暴涨的余波将黑暗照亮,只见一道恐怖的黑影在亮光中一闪而逝。
“桀桀……”黑影躲过女人的攻击,怪声又传了过来:“想不通你这女人还有些门道,不过……”
女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黑影在说了这半句之后竟然消失了,空气里就连他的一丝气息也感受不到。片刻之后,女人明白了黑影最后留下的面个字。
她被人围了起来,其中带头的是一个女人。
不若情诗。
一个血人抱着自己的双腿,而面前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不若情诗,女人似乎民百了黑影的意思。
这的确是一件难以解释的事。尤其是一个身手不错还敢走夜路的女人。
“人是你杀的?”不若情诗盯着女人冷冷的说道。
“如果我说不是你相信吗?”女人的声音也十分冰冷,只是这冰冷和不若情诗不容。不若情诗是因为愤怒,因为死的那个人暂时对她十分有用。而女人的声音则属于天生的寒冷,冷的让人难以接受却又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她的性格。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醉云城?”
“听说醉云城有一个什么特卖会很热闹,所以我过来看看。”女人冷冰冰的说道:“没想到这个特卖会实在太无聊,无聊到我连一天都不愿意多呆。”
实话本来就很难让人接受,更何况这句难听的实话正中不若情诗最骄傲自得的地方。
“我的特卖会哪里不好了?”果然,不若情诗瞪大眼睛怒视面前云淡风轻的女人,连一旁死去的二少爷都变成了次要的。
“咳咳。”
月西同不得不又一次猛烈的咳嗽起来,这女人简直太让人操心了,好歹你倒是表现出哪怕一点痛心疾首的样子也好,总不能自己的相公就倒在一旁,而自己却更关心一个只能带来利益的特卖会。
“咳什么咳,人都死了咳嗽就能咳回来了?”不若情诗瞪了月西同一眼:“现在的我们更应该拿出全部的精神来达成二少爷的遗愿,这样二少爷才会死得其所,死得瞑目。”
月西同的脸几乎拉倒了肩膀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不若情诗。怎么说不若情诗也是二少爷的小妾,如今二少爷死于一场意外而且尸体就在她的脚下,这女人竟然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有些了解不若情诗,不若情诗这样冷血的表现确实很让人寒心。事实上这就是不若情诗的性格,也是她追求目标的极致。就好像她明白前往修罗国危险重重也要硬着头皮闯。
任何事物的达成都会有所牺牲,区别仅仅在于牺牲的是谁。因为月西同知道,也许有一天不若情诗为了达成目标连她自己都会牺牲,这就是不若情诗于其他野心家的不同。不若情诗追求更多的是一种认同,一种女人同样可以得到甚至支配权利的能力。
只是这种方式很难获得别人的理解,如果不是月西同偶然了解了一些关于不若情诗的事,只怕他也不会如此死心塌地的跟随一个看上去天性凉薄的女人。只是人更多是活在别人的眼睛里,所以不若情诗此刻的表现只能用大逆不道来形容。
好在不若情诗只是出现了一丝短暂的不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