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受益。” “还有榆县的采石场,这期间的收入同样能抵上两三年的赋税,成千上万的百姓,可以趁农闲时间去敲打石子赚钱,来养家糊口……” “这其中会有多少人受益,你说得清楚吗?” “我这修路又算不算功德之事呢?” “这……” 黄大人被问得哑口无言,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他一时兴起,本想恶心一下吴心的,哪里会联想到这些与修路相关的事宜啊。 此刻,满朝文武也恍然大悟,原来吴心修路也是在间接拉动西洲县和榆县的收入,造福两县的百姓。 坐在上面的益皇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自己这个儿子做事,每一件都是利国利民且有意义的事情。 “怎么不说话了?” 吴心瞅瞅黄大人发窘的脸问道,“我都奇怪了,这朝堂之上,怎么这么多头大无脑的货呢?” “哈哈哈……” 群臣一阵大笑,尤其,窦天明嗓门出奇的高,感染了好多人跟着一起笑。 “好了好了!”益皇出来打圆场道,“你也少说两句吧!” 看了看脸红脖子粗,又说不出话来的黄大人,吴心暗自高兴:“尼玛!原来这怼人也是很爽一件的事情啊!” “行!不说了。” 吴心冲益皇拱拱手道,“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我先走了,回去好好歇几天,这段时间可把本官累坏了……” 吴心说完,径自朝外走去,路过窦天明身边时,还不忘提醒道:“窦将军!别忘了请客哦……” “不会忘!不会忘!哈哈哈……”窦天明咧嘴大笑起来。 惹得好多人包括益皇在内,都好奇的看向了窦天明,心里在嘀咕: “这两货之间还扯着什么蛋?”喜欢捡了一个县令当当()捡了一个县令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