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已经连续生了两个女儿的妍云太子已经很不满了,这会大庭广众下尽然出了这样的丑,他对着妍云越发不悦起来,叫着一旁的小太监过来吩咐了几句,小太监应了声喳,朝女席一边走去。
大阿哥轻哼了一声,把个又蠢又狠毒的女人当宝,以后有的受的时间更多。寿宴还没有结束,妍云就要走,郭络罗氏不说话,钮钴禄氏只好笑着道:“二姑奶奶何必这么急了?”妍容的角度看着妍云的手似乎还在发抖,她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襟,脸色有些青白:“大嫂子客气了,我的身份嫂子也当知道,今儿能出来都是太子看在阿玛的面子上给的恩典,我也不是不知道深浅的人,时辰差不多了就当回去,宫里的规矩也大。”
妍云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众人也就不好阻拦,钮钴禄氏和兆佳氏起身亲自将妍云送了出去,抱琴站在妍容身后嘲讽了笑了笑,侍书碰了碰她的胳膊轻声道:“你是不是哪不舒服,看你笑的肉疼的。”抱琴没好气的瞪了侍书一眼:“我是在笑话二姑奶奶打肿脸充胖子了,明明刚就是太子跟前的小太监传了太子的话呵斥着让她回去的,这会到了她嘴里,三言两语的竟说的自己跟个即受宠又身份贵重的人一样!”妍容听到这话,惊讶的回头道:“你说的是真的?”
抱琴忙道:“刚刚奴婢服侍二姑奶奶去换衣裳,虽二姑奶奶没让奴婢进去服侍,但那太监进去后说的话奴婢可是都听见了的,做不了假的。”妍容愣了愣,随即便勾了勾嘴角,她怎么忘了太子这一茬,太子若是因为这事也慢慢的不待见妍云了,那自己这会的脱力就是在值得不过了。
妍云一上了自己的马车,一下子就不顾形象的瘫在了马车上,小叶看着吓了一跳:“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妍云把自己紧紧的缩在一起,声音有些发颤的道:“小叶,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为什么自己给瓜尔佳氏端茶的时候,会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住了自己的手,为什么自己要上前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脚下有什么挡住了自己的脚?静下来,她越想越觉得害怕,她觉得自己遍体冰凉,身子像筛子一样抖的停都停不下来。小叶还没有开口说有,就见着妍云脸色发青抖的不停,大有白眼一翻就晕过去的架势,她骇的朝着外面的车夫高声道:“让马车快点,主子生病了!”
大阿哥因为太子不高兴,他自己就觉得倍高兴,一高兴就在席面上多吃了几杯酒,人有几分醉了,等着回的时候就不能在骑马了,跟着妍容一起坐在马车里,几个孩子也要跟着妍容坐,幸好马车算大,一家子放在里面到也不是多挤。大阿哥歪在最里头闭目养神,妍容坐在左侧,甜心带着太平长生坐在右侧。
太平没有去席面上,魏紫跟奶嬷嬷在跟前照应着,吃到是吃了,就是吃的有点少,小家伙藏在她姐姐背后,低着脑袋偷看一下妍容,又忙低下头,又偷看一下,又低下头,即害怕妍容看见她,又害怕妍容不看她。妍容跟其实心疼的像什么似的,只是这孩子有什么老是蒙在心里,现在自己是额娘,不管有了什么事,都好解决,等着她慢慢大了,成亲嫁人了难道还这样?有乐不说有苦不说,有谁会像父母一样有耐心,又有谁一定会像父母一样了解她,不愿意开口说,注定了就要比别人多受苦头。她自己往身后的车厢上靠了靠,看着一旁的太平。
太平见着妍容看她,吓的一下子就缩到了甜心身后,过了一会在看,见着妍容还在看她,终于委屈的瘪着小嘴叫了声“额娘”。妍容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抱到了怀里,小家伙一进妍容的怀抱,一下子更委屈了,揪着妍容的衣服直哭:“额…娘,是太平…不…对,额娘…不要…不理太平…”妍容心疼的轻拍着太平的背。
大阿哥听着女儿哭了,一下子睁开眼睛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他一说话,车厢里就飘过了一阵酒味,妍容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