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搞不清他后面还会有什么壮举,闪人为上策。
“你还要回行宫?”笑意冻结在脸上,俊容凝重,口气森寒。
碧儿很无力地耸耸肩,“君堡主,你有的是美女在怀,干嘛非要和我斗,这孩子我不会和你抢,生下就给你。是你休了我,脸上无光的人是我,你的面子好好的挂在脸上呢!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我也有底线的。”
“好,你回行宫,我不拦你。”君问天眼神亮的像剑,那么果断坚决。
看他这样,她倒有点不敢走了,“然后你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带点礼品去晋见大汗,问他在江山与我的妻子之间,他选择谁?”他慢条斯理地挽起长袖,云淡风轻地说道。
她听出一身冷汗,“你疯了?君问天,你以为你是谁,你不想要命了吗?”
“要啊,你若是心疼我,就乖乖跑过来,”他张开双臂,“我的怀抱都等着呢!不心疼,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你……你混蛋!”小手握成拳,碧儿气得身子轻颤。他拿他的性命要挟她,他不在意,那她也不在意。
他俯身过来,眼睛对着她的眼睛,捧住她的脸,她再也躲不了那火一般热情的目光,“娘子,时间不早,你身子又重,我尊重你,早些回你的行宫!三更时分,如果君南提供给我的路线不错的话,我找你幽会去。分开这几个月,我的心在想娘子,我的身子也在想娘子。娘子,你若生产,又得一个多月不能同房,在这之前,你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多抱抱,我问过大夫,七八个月份夫妻完全可以……”
他轻描淡写地像是在谈什么公事,害碧儿再次啼笑皆非、大跌眼镜。
她忍无可忍地出手捂住他的嘴,“你个猪八戒思想,就只……盘算这些吗?”
他很认真地点头,拉开她的手,“我好不容易忍受了几个月的寂寞,想念娘子的身体很正常啊,难不成你要我想别的女人?”
“大奸商,随你……的便,你不怕死就来,我不管你了!”挺直了腰,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出门时,小脸撑不住,刷的绯红一片。
雅间里的君问天诡异地撇撇嘴角,小闯祸精还是适合色诱呀,还装,明明对他很上心,在意得眼睫都在颤抖,还说那些个狠话,害他紧张得心都拧着,毁了平日的形象,哭得不像个男人。好了,知道了症结在哪里,良药也找到了。
幸福还是要争取,要强求,不能手软,该像英雄时不能做狗熊,该装狗熊时不能逞英雄。对小闯祸精,要软硬兼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必要时采取非常法子,娘子原来要这样追回的啊!
接下去该见见大汗和四王爷了,小闯祸精就先住两天行宫吧,他就和她玩玩幽会的小把戏,她会主动回到他身边的,不信,等着瞧!
第三卷:48,从此萧郎是路人(九)
听墙角,那是宵小和无聊的妇人所为,令人不齿、讨厌,没想到,今日自己也做了一会这样的事。
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起先是不放心,君问天狠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怕争吵之下,会伤了碧儿,听着听着,他的脚步迈不开,不觉已是一脸的泪。
“他是一个温和的男子,非常体贴,总让你觉得温暖,能嫁给他,我想一辈子都会过得非常温馨,可是命运让我们错开了,我做了你的妻子,他成了别人的丈夫。”他听见碧儿凄婉地对君问天说。
是命运的错弄吗?
韩江流自问,摇头,父亲的惨死可能使他找到了退却的借口。
碧儿虽然鬼灵精怪,但毕竟年纪小,对男女之间的情意还有些弄不清。同样是男人,他看得出君问天对碧儿越来越深的情意。朋友多年,无数次携手出入风月场合,他从没在君问天眼中看到那束灼热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