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越好!否则若是让何天弃或是魔尊知道一点儿风声,那可就要对咱们大大不利了!”张秋远不由叹道。
薛沉香略一沉吟:“不错,此事宜早不宜迟,大家应该赶快行动,决不能再让何天弃坐大!”
“那这次该谁去呢?”韦笑河不由问道。
“还跟上次一样,除婷儿留下陪我坐镇外,其他的人都出去!何公子大病刚刚痊愈,就暂且留下吧?!”薛沉香向何天香商量道。
何天香却摇摇头:“我不能留下,这样大的事,我又怎能不去呢?我已经纵虎为患,又怎能再容忍他第二次?”
婷儿也大叫道:“我也要去!”
“婷儿!”薛沉香不由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又要添乱了!”
“谁添乱了?有何大哥在我身边,我不会乱来的!更何况天下真有这么好的宝贝,我若不拿来看一看,摸一摸,再搂着睡一觉,我又怎么甘心呢?”婷儿笑道,一只手却紧紧抱住了何天香的胳膊,一副准备死缠烂打的样子。薛沉香不由叹了一口气,却见身边的王雁云孤零零的脸上有些难看,连忙道:“那好吧!各人仍按先前的分组行动,王姑娘初来乍到,就先留在我身边吧!”
向歌吟和纪小秋快步走出岳阳不由叹道:“何兄大难不死,却又闹出个彩虹匕,现在的事,真让人焦头烂额!”
纪小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魔尊,何天弃,哪个不能把你们吃掉?你若是还不想死的话,就快快做事!”
向歌吟不由叹道:“为了找何兄,咱们差点儿跑断了腿;这次还没停下个一半天,又马上要为了彩虹匕的事疲于奔命,我只不过稍微发一下牢骚,又不是不去,你又何必总对我这么凶呢?”
纪小秋突然一把抓住向歌吟的耳朵恶狠狠地道:“我不对你凶对谁凶?难道不知道‘敌强我弱,敌弱我强’吗?我若不对你凶,你岂非不把我放眼里了?现在不许多说话,跟我乖乖走路!”
另一条路上,余问天却看着前面的喜僧,怒道,病侯脸上一片惨然,暗暗道:“没想到,我竟会与这些人走到一起,还真倒不如和祖儿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虽说常吵架,谁也不服谁,可毕竟……”
“你说,世上真有‘夜啼镜’这回事吗?”臂弯儿里,婷儿突然轻轻问道。
“你不是还要搂着它睡一觉吗?”何天香不由笑道。
“你以为我陪你来,真的就仅仅是为了‘夜啼镜’吗?”婷儿忽然长叹道。
何天香的心也突然沉静下来,不说话。
“自从上次金陵一别之后,咱们就从来没在一起过!我纵是不想你,你就真的不想我吗?”婷儿黯然道。
何天香不由将怀中的婷儿紧了紧叹道:“说声不想你,是欺骗自己,没有人能代替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但是,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真的感到有些回天乏力!就说张秋远所说的‘夜啼镜’吧!茫茫东南这么大,咱们又何处去找一面小小的镜子?”
“何大哥……”婷儿刚要说话,突然后面马蹄声响,三人三骑风般疾驰而来,马上坐了三个汉子,一个刀疤脸两个年轻人。
突然刀疤脸一眼瞥见何天香身边的婷儿,不由咦了一声,就在三人擦肩的那一瞬间突然伸手向婷儿的脸上摸来。
婷儿不由一声惊呼,连忙躲开,何天香却不由大怒,突然出手,闪电般扣住刀疤脸的右腕,顺势一带。
叭!骏马瞬时而过,刀疤脸却一声惊叫,狠狠摔在地上。
恢——两个年轻人的马匹却硬生生地定在原地。
“好精湛的功力!”何天香的眉头不由一挑,放开刀疤脸的手,左移一步,护住身后的婷儿。
刀疤脸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