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重要么?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这还有假?”
金朵朵笑道:“大人要觉得没有假,为何不下令将我抓上公堂定罪,还要浪费时间在我这小店说什么废话?”
江云飞一时无语,就像金朵朵说的,他不太相信这些谣言是金朵朵散播的,为了谨慎起见,就先来问问,没想到却看到金朵朵收拾行囊准备出逃,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金朵朵懒得再多绕圈子,轻声道:“何时何地何人作证当然重要,比如王二说这件事是我说的,而我说没有说过,双方各执一词,大人如何决断?”
江云飞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之后,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金朵朵平静道:“王二说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间茶馆跟他说了什么的,那么若是我能证明那日我不在这城里,根本不可能在茶楼出现,谁是谁非就不言而喻了。”
江云飞双全紧握,半晌说不出话来,之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那为何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既然不是你说的,你为何要……出门躲避。”
金朵朵坦然道:“为什么说是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原因可能很多,也许我年纪轻不会做人。得罪的人多,又或者她们也是道听途说根本就记不起谁告诉她们的,大人派人追问就随便说了一个可能之人,这件事牵扯的人几个人中,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躲避,你们江家有钱有势,有逼人休妻的念头,三番两次派人上门闹事,惹得满街都是流言蜚语,我一介平民百姓,惹不起只能躲了。”
母亲派人做的事,江云飞也觉得不甚光彩,被金朵朵这样一说,俊秀的面庞便露出了明显的尴尬。
看着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庞,若是在现代他还是个上中学的孩子呢,金朵朵叹道:“江大人,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个好人,可您才学不足。”
“大胆,我们大人是两榜进士,博学多才,见过我们大人的人无不称赞大人的才学,你这泼妇……。”那个叫张干的显然是个火爆脾气,一瞪眼又开始呵斥起来。
“张干,到外边守着。”江云飞觉得丢脸。
张干非常不服气,但是不敢违抗江云飞的命令,又狠狠瞪了金朵朵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金朵朵被那么一骂,心情越来越糟,该说的也说完了,对面的江云飞脸色不好呵斥万张干就又不出声了,她又何必陪笑脸,便闭紧嘴巴,盯着货架上的布匹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反正她闲人一个,这时间还能比堂堂县太爷宝贵不成。
双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江云飞先打破沉默,沉声道:“你倒是说说本官才学如何不足?”
金朵朵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做一个好官都需要什么,但是我至少他应该稳重些,不该太过毛躁,我不知道江大人您审理其他案件的时候是不是如此,但是涉及我的几个案子您对我很不公平。”
江云飞追问道:“怎么不公平?”
这时候白轩慌慌张张端着一个茶杯进来了,因为太紧张的关系,茶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磕了一下茶水洒了一些出来,他更是慌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金朵朵眼见白轩手忙脚乱就想要用袖子去擦桌子上的谁,急声阻止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快进去吧。”
白轩看着金朵朵有些恼怒的样子,委委屈屈的又进去了。
江云飞正巧有些口渴,也为了平易近人一点,端起茶碗就想要喝一口。
“别喝。”金朵朵急忙喊道。
江云飞身后一直不出声的单行立即夺过茶杯,嗅了一下,皱眉道:“茶里有毒?”
金朵朵苦笑着摇摇头,不知如何解释这行为,白轩的泡茶手艺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这泡茶的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