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现在擒杀了他,不但会因此而引起他同党的强烈报复,致我们于危机眉睫之中,而且会影响刘邦的发展。使他的强敌下定决心快速消灭他。要知道,我们在沛城是势单力博的,而敌人则暗伏了不少人马,县令温雄也被他们所利用;再者,刘邦的势力还只有刚刚起步,军队士兵都是些闲杂凌乱之人,根本就毫无作战经验。所以我们拖延时间,用半硬半软的功夫跟他们纠缠。我看他们现在已把要刺杀的目标已经对准了我,我看他们现在已们而言似乎有着什么尚未解开的秘密,所以只要我心下警慎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管中邪听了心中大是释然,哈哈笑道:
“思龙真是心思慎密,我看无论是谁若要与你为敌,定都会大感头痛。好了,我也只是一时气愤那狗杂种王翔在我管府里来还如此的狂傲。他妈的,今天就便宜了他。”
说到这里忽又皱眉道:
“我们的处境的确是越来越严峻了,思龙,你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下眼前的危机没有?我们如果只守不攻,也只会是坐而持毙啊。”
项思龙沉吟了一番后道:
“这个我暂且也没有想到什么办法来,我看只有待萧先生和曹都骑来了以后再商议对策吧。”
管中邪叹了一口气道:
“也只好如此了。唉,人生真的是活得很累。不过也是,如果没有为解决困难的拼搏精神,人生又怎会有得充实呢?”
项思龙听了心下更是烦乱之极,辞别管中邪后,就又回到房中与吕姿缠绵起来。他要借女人的刺激来平静自己的心怀。
现实的沉重真的是压得项思龙有点喘不过气来。
县令温雄在王翔的指使之下已经派了重兵把守沛城,且日夜监视着管府。
萧何、曹参他们已经没有进府去与项思龙、管中邪通报消息。
管府此刻就像一个沉闷的死城。
管中邪气得暴跳如雷道:
“思龙,这样的日子叫我拉怎么过,是想闷死我们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屁虫跟着,杀又不能杀他们,你叫我们怎么做事啊?”
项思龙此刻头脑倒是冷静些,沉声道:
“我看他们是想用欲擒故纵声东击西的方法,先软硬并施的拖住我们,另外却派兵去攻打刘邦,所以看似诸事平静,而实质上我们处境已经是处在燃眉之势了。”
管中邪一惊,急道:
“这样刘邦岂不是危在旦夕了?我们得设法出城去帮他。”
项思龙愁声道:
“只是我们根本就没法出城,温雄派兵把城门守得像个铁桶似的,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管中邪道:
“我们可以用易容术的嘛。”
项思龙苦笑道:
“这个方法我也想过,只是像我们这般高大的人去哪里找呢?即使找来了化了妆,也是破绽百出,对方全都是些精明之辈,我们根本瞒不了他们。”
管中邪皱眉道:
“他们何不干脆来杀了我们呢?倒是少却我许多的烦恼。”
项思龙正色道:
“岳父,我们不可以泄气的,愈是困难重重的时刻就愈是我们生死攸关的时刻,所以我们一定得振作起精神来。”
顿了一顿又道:
“善战者,斗智不斗力,温雄、王翔两人我看是表面上虚与委蛇相互利用,而实质上却是互不信任,互相猜度。据我所知,王翔定是瞒着温雄去芒砀山刺杀我和刘邦的,只是他没想到会失败。至于温雄放了你,且没有来搔扰我们,一或是受王翔的威迫,二或是想利用我们来跟王翔拼个你死我活,他就来坐收渔网之利。鉴于这些情况分析,我们就可以利用反间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