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村中,还时时可闻欢声笑语,不少运动场在族人闻得公主剿灭匪徒赵灰一伙,竟是到得村屋边上朝着舒兰英礼拜。项思龙却是一路默默无语,看着倒在怀中秀目泪珠不时落下满面凄然的舒兰英,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沉重。
这朱彦定是有鬼,凭自己的直觉似感受到他不时对自己传来的杀机感应,莫不是朱云飞这小子回来搬弄了什么是非,使得朱彦对自己充满敌意?俗话是“虎毒不食子”,做父亲的自是疼爱自己的子女了。要是朱彦真的为了朱云飞而对自己泄恨,那境况可真是大为不妙了。
因为他手上还掌握着自己二十几个属下的性命做人质呢!自己投鼠忌器,难以放开手脚,这可是如何是好呢?唉,但愿事情不会如自己所想的这般糟就好了!项思龙心下长叹了一口气,这时朱彦的声音打断了项思龙的沉思,只听得他道:
“已经到了我们可汗的府第了!项将军,请你吩咐你的属下部站在这门外,且把你腰间的佩剑解下!”
项思龙闻声举目望去,却见一座庭院式布局的四合院,建于一有十多尺来高的白石台阶之上,正门处有石雕装饰的门楼和照壁。门楼上方有书着“可汗府”三字的门第牌匣,金光闪闪,气象万千,显示出主人的崇贞地位。
整个院落组群均都被高墙围起,在夜色深浓中,数十盏八角型宫灯照得城堡前众人所站的广场明如白昼。项思龙解下鬼王血剑递给天绝道:
“外面的事就交给你来打点了!绝对不可轻举妄动!”
说罢扶了扶心急如焚的舒兰英,随着朱彦在二十多名土居族武士的“护卫”之下向“可汗府”行动。走过二重别院,来到了一座院落前有花木假山作点缀的大院前,院子四周泉池错落有致,布列有大量盆景,环境确是优美,在这浓浓夜色中更增几分迷人香味。
舒兰英拉着项思龙急不可亲的向此院冲了进去,在内中一阵东转西转过来,到了一装饰精雅的屋门前,娇呼一声“爹爹”,拉着项思龙推门走了进去。这是间宽大而陈设华丽的房间,正中靠墙处放置有一张特别巨大有帐经垂挂的软榻,地上铺着厚厚的毡毯。项思龙见榻上空无一人,心神大震,刚暗呼“糟糕”,拉着舒兰英想往屋外冲去时,却突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骤然自动关闭,且听这声音似是金属碰撞之声。大喝一声,项思龙提起十层的北溟神功向屋壁击去。
“蓬”的一声巨响再度响起,可那房壁除处表层的装饰物被击得粉碎外,却并没有象预想的那样被炸出一个洞来,反是露出了装饰物内乌黑的钢板,项思龙也给反震得“蹬蹬蹬”的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这时屋外传来了朱云飞嘿嘿的狠笑声道:
“小子,不要白废力气了,这屋子六面部是由精钢铸成,就是你的功力通天也没有用武之地了!哈哈,我说过终有一日我要叫你在我脚下跪地求饶的!想不到还没过两天我这个愿望就实现了!现在你求我啊!只要你向我叩头求饶,说不定我会放过你的!”
项思龙心中愤怒己极的狠声喝道:
“朱云飞!你这个狠心狗肺的卑鄙小人:本公子救了你,想不到你却思将仇报!”
朱云飞冷笑道:
“我恩将仇报?哼!你这狗杂种抢了老子的女人,老子怎么会放过你呢?”
项思龙在现代里时最忌恨的就是别人骂自己“狗杂种”,这刻听得朱云飞如此咒骂自己,气得虎目圆瞪,臂上青筋条条暴起的咬牙切齿道:
“朱云飞!本少爷一旦脱困,我不把你和朱彦撕尸万段才怪!”
朱云飞似是也被项思龙这话给唬住了,静默了一阵道:
“小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老子这下就准备烧死你们!嘿,兰英,你也不要怪我太狠心了!这只能怪你对我太无情!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