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定叫你向我叩十个响头以作补偿!”
心下正如此怪怪的想着,张耳已是笑着扶起了项思龙道:
“冷将军以后不必在我面前行什么礼节了,大家都是我赵因之臣,咱们就以平辈论交吧,我年长冷将军几岁,你以后不妨就称我为张兄罢了!”
听得张耳此话,项思龙心下暗付道:
“这张耳果是老奸巨滑,为了笼络自己,不惜封了自己做什么赵国的大将军大元帅,现在又提出要与自己称兄道弟。嘿,本少爷才不与你这等小人深交呢!与你称兄道弟?日后若被世人知道了,可不要笑话我才怪!”
心下想来忙道:
“这个末将岂敢如此托大呢?张将军看得起属下已经是属下的莫大荣幸了,又岂敢尊卑不?”
张耳见得项思龙如此乖巧,甚会投自己爱好属下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所好,心下大为满意,但口中却还是佯怒道:
“冷将军乃是李牧大将军的传人,怎么落入如此俗套呢?日后咱们就以兄弟之礼相见好了!”
说着突地冲赵灰高喊道:
“赵都统举荐人材有功,职位升为我赵因的都卫统领。”
说罢又转向雍齿笑道:
“雍都统本乃是冷将军的上司,那也提升为项将军的座前先锋吧!”
赵灰闻言乐歪歪的向张耳谢恩,雍齿倒也并没有因张耳折损自己的此举而生气,因为自己本就为项思龙的属下嘛!于是也便爽然拜谢。张耳见雍齿毫无不快之色,微微有些讶异,不过还以为雍齿也会因此而从陈铁的阵营中投靠自己,当下大喜的朝旁边的侍卫喝道:
“吩咐下去,今晚大摆宴席,为冷将军接风洗尘!”
两侍卫领命而去后不多久,厅外突地慌慌张张的奔进一个武士,远远的就喊道:
“不好了,张将军!大宝、二宝突地凶性大发,向我们的人马大肆屠杀起来。”
张耳闻言脸色大变,道:
“你们不会用摄魂笛声制住他们吗?”
那武士惶声道:
“他们根本就不受属下笛声控制啊!或许是属下的功力太弱而使笛声不能制住他们的原故吧!”
张耳气急道:
“那还不快点带我去看看!”
说罢冲项思龙看一眼道:
“冷将军也跟我去!”
项思龙闻得那武士和张耳的对答已隐隐猜出他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大宝、二宝可能就是雍齿先前告诉自己的张耳研制出的什么僵尸药物人,正心神一紧,听得张耳此言,心下当即大喜,应了声“是”后,紧跟张耳身后向厅外走去。
行得片刻就听得前方的一座院落里传来“呜呜”的怪叫声和间杂的惨叫声以及武士恐惧的喝叫声,张耳边行着边从革囊里掏出一个金小的小铜铃,手腕一抖,顿即发出了清脆的震人心魄的“叮当”“叮当”声。
院内的“呜呜”怪叫声被金铃的声音给震慑得顿即静止了下来,但过不了一瞬,那发出“呜呜”怪叫的怪物突地又咆哮一声,“怦怦”“啊啊”……众多混杂声又随之响起。
张耳闻之脸色大变,狠狠的低骂了声道:
“这两个家伙还是这么不听话!”
说着时众人已是到得院前,却见厅堂内两个黑布罩体,只露一双闪着绿莹莹凶光的庞大怪物正在怪叫着向恐慌万分却又不敢逃避的几十个武士挥动着僵硬的双掌击来击去。任何一个被怪物击中的武士都顿刻震飞惨叫而亡。
怪物则抓起那些被他们强大掌劲击毙的武士怪叫着正在咬住他们的咽喉吸喝着死者的鲜血,那些围住他们的武士刀剑劈在两怪物身上,除了只发出“当当”的若砍在铁器上的声音外,怪物身上竟是分毫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