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嗤笑道:
“穷驴技尽自顾不暇,还口说大话,待本少爷发发善心,在你们二位也上西天陪你兄弟吧!”
却见一片寒气逼人的寒芒温天而起,有若六月降雪般向余下二豹激射过去,二豹还未近得刘邦身来,己是惨叫两声,双双被破肠开肚而亡。
鱼肠匕乃天下至锋的神兵利器,配合以“云龙八式”这等李牧创下的本是以少胜多用来征战沙场的绝世剑法,所以就是刘邦这等武功平平的身手也大展神威,轻松摆平四豹。
城守丁公在地面看得面急阴沉。
哼,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点能耐,要不是为了擒东任横行,本城守手下的高手多的是,也不用出动天山四豹这等废物了!
他奶的,真丢人!对付一个地痞无赖,本城守亲自出马己是看在秦嘉将军小姐一被辱的份上为了讨好他才如此作的,但想不到……
不过,我还有张王牌在手,不用动武,这小子也定逃不了的!
城守丁公如此寻思着,刘邦则是收剑得意的拍了拍手道:
“八宝赌坊重金聘请的几个高手原来如此不堪一击,太令人失望了!好了,丁公城守,咱们日后有缘的话再见吧!”
说罢,发力施展轻功,如大鹏掠空般从众人头上飞过,正待离去时,丁公的嘿嘿笑声突地传来了道:“小子,你回头看看,连父母朋友也不顾了吗?”
刘邦闻言心下一凛,住身回头一看,却见卢馆父母和沙皮狗三人正被几个兵刀押了出来,身上还满是伤痕。
刘邦看得既是迟疑不决又是怒火中烧。
他奶奶的,这丁公好卑鄙!竟然用人质来威胁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呢?自己不是真卢馆,大可以一了事!可这样做岂不太不讲义气了?再怎么说卢馆也是自己师兄呢!
春香和夏香以及周苛等卢馆的朋友对自己都那般讲情义,自己如弃卢馆父母和沙皮狗不顾,岂不连他们也不如?
自己还是个堂堂的一支义军首领呢!解救他人苦难乃是自己的责任!
对!不可溜!要讲义气!这样才方为大丈夫嘛!刘邦暗一咬牙,冲着地面丁公怒目而视道:
“好!你放过我爹娘他们,我跟你走!”
丁公听了哈哈一阵奸笑道:
“皇牌一出,所向无敌!人来,锁上卢馆!”
东郡城郡府大堂内,刘邦身着枷锁跪在案堂下,朝高高在上、傲慢阴冷的丁公怒目而视,卢馆父母也手脚被缚由四名兵士押着。
“啪!”的一声,堂木拍案之声摹地响彻大堂,丁公望着跪在堂木的刘邦冷笑道,对站在一旁的周苛道:
“周监长,先给我查查卢馆的户藉记录,看看他有无作好犯法的前科?”
周苛一脸不安之色的从革襄中拿出一束白帛递给丁公道:
“大人,请过目。”
丁公接过张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
“卢馆,原藉沛县艳中阳人,后经迁户搬来东郡城,上有父母,无兄无妹,地痞小混混但为人正直豪爽,除干些偷鸡摸狗欢牛招骗花天酒地的色当外,无不良行为,乃属上等人!”
丁公看到最后几字,瞪大双目惊叫起来道:
“什么,上等人?这……周监长,你有没有搞错,象他这样的地痞无赖也可算得上是上等人?”
周苛朝丁公行了个礼道:
“大人,这户籍资料乃秦朝监长所留,属下也只是翻找而已。但据闻卢馆作事向来守诺守信,欲语有云:有信无行下等人,无信无行中等人,有信有行上等人。所以,卢馆也确算上等人!”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大人,属下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