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公子住到那里也不方便。柳夫人就让我招待一下,好歹还有你爹爹和四哥陪他。”
“哦。”猫儿应了一声。
王氏见猫儿神情有些恹恹的,便关切的问道:“猫儿怎么了,不舒服吗?”
猫儿摇摇头说道:“不是,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姆妈,我想去睡一会。”
王氏听了忙说道:“你快去睡觉吧。”
“嗯。”猫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秋实给猫儿倒了一碗刚从井里捞起来的大麦茶说道:“姐姐,回家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吧,别留下疤了。”
猫儿说道:“就两道破皮的小伤口叫什么大夫,没的吓坏了姆妈。对了,一会在我的洗澡水里放两把干艾蒿进去。”
两人面面相觑,猫儿见春芽欲言又止,就说道:“好了,这几个小伤口,几天功夫就好了,别小题大做了。”她小时候跌伤、撞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有这么夸张。两人无奈的点点头。
洗完澡之后,猫儿躺在床上,心里叹了一声,以后还是少去见红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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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打破了老槐村夏日午后的宁静,远远的响起,从远处飞驰来十来匹马,马蹄扬起高高的尘土,不一会功夫,马队就离开了老槐村,入了山林。
当先一匹马全身雪臼,马勒脚镫都是亮闪闪的白银打就,马鞍上的锦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面如冠玉、丰神隽朗,左肩上停着一头猎鹰,腰悬宝剑,背负长弓,看上去甚是英气勃勃。
少年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匹黑马,马上的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一袭青衫,容貌甚是俊雅,嘴角噙着温和的浅笑,透着亲切之意,和煦如春风,但眉目中隐然有着森森煞气。
“致远哥、鼎元兄,你们骑得也太快了!”朗朗的笑声从后方传来,一蓝衫男子骑着马在后面笑着喊道,他年岁在二十左右,容貌不及之前两位男子俊美,但也眉目清朗怡人。
“修文你的马太慢了,”锦衣少年停下了马说道:“改明儿我给你换匹好马。”
顾贵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反正我也不会一直骑马。”
锦衣少年哈哈大笑的说道:“书院里所有先生当中,就你马上功夫最弱了!”
聂瑄含笑勒住缰绳说道:“修文,鼎元说的不错,你是要好好练练这马上功夫,别整天就埋头读书,小心读成书呆子!”
顾贵苦着脸摆手说道:“算了,我可学不来你们!”
见顾贵苦着脸的模样,周季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聂瑄微微含笑,偏头望向不远处的草丛。
不一会草丛中一阵响动,周季同顾贵止住说话,取下弓箭,专注的盯着草丛。不一会,一只小小的小兔子跳出了草丛。
“咦?是只小兔子啊!”周季失望的放下弓箭,这种小动物有什么好猎的。
聂瑄望着那只小兔子,心思一动,取下背上长弓,从鞍旁箭袋中取出一支雕翎,弯弓搭箭,刷的一声响,白兔应声而倒。
澄心策马上前,只见雕翎正射在白兔的左耳上,将白兔牢牢的钉在地上,白兔后蹄不停的蹬着。澄心下马拔起雕翎,给白兔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把它塞到带来的笼子里。
“聂二哥?”周季不解的望着聂瑄,聂瑄淡淡的笑了笑,“许久没射箭了,我想练练手。”
周季听了笑着说道:“聂二哥真是好箭法,要射杀兔子容易,要射伤它可不容易。”
聂瑄笑了笑,并不接话。三人又往山林深处骑去,一路上遇到很多小动物,但周季一心想打一些野猪、獐子之类的大兽,所以都放过了。聂瑄是纯粹来游玩的,射了一只兔子就收手了。而顾贵根本不善擅长狩猎,最后周季转了一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