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到你了?”见猫儿微微蹙眉的模样,顽心顿起,对着她的鼻子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臭!”猫儿捂着鼻子,退了几步,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吩咐丫鬟取解酒汤给他喝。却被聂瑄从身后抱住,轻嗅她的脖子,低笑的说道:“猫儿,你真香,你把我熏香如何?”
“我去给你弄醒酒汤。”猫儿心里警铃大作,反手就要推开他。
“我没醉!”聂瑄蓦然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额头抵额头的说道。
猫儿被他的举动,吓得一颗心扑扑乱跳,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听了他说的话,怀疑的望着他清明的眼神,是不像喝醉的样子,“唔,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弄醒酒汤。”
聂瑄抱住她,含糊的说道:“我没醉,不喝汤,你让我抱一会!”
猫儿见他满脸疲惫的模样,心里一软,伸手环住他的腰。感到聂瑄身体一僵,但随即放松了下来。不一会聂瑄均匀的呼吸声想起,猫儿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悄然起身帮着他脱了鞋袜,盖好了被子,在另一间房里吃了晚饭,梳洗干净之后,才回了房间。
第二天聂瑄醒来的时候,多少有点尴尬,见猫儿一脸若无其事的给他打水洗脸,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说道:“我自己来吧。”
“呃?”猫儿仰头怀疑的望着他,他会吗?她就没见他自己动手打理过。
聂瑄哑然失笑道:“我出海多年,若是这些都不会,澄心岂不是要忙死了?”
猫儿听了也不客气,便自顾自的自己梳洗打扮了,她一会还要去给颜氏请安呢,当然是越早去越好。两人梳洗打扮完毕,吃了早饭之后,聂瑄已经恢复以往的洒脱,扶着妻子出了房门,两人给颜氏去请安不提。
从颜氏那里回房之后,猫儿也不动针线,也不同晚照商量端午的事情,就是托腮沉吟,不时的提笔在纸上写上几笔,晚照不由奇怪。
过了半日之后,猫儿才对晚照说道:“你把这给澄心送去,吩咐他,爷常在外面喝酒,让他照着我写的,多注意点爷的身体。”
晚照接过那张被猫儿写的密密麻麻的纸,点头说道:“是,我这就叫人给澄心送去。”
晚照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猫儿脸一红,突然说道:“算了,我看白芨也是懂医术的,不需要我来写。”说着就要把那张纸揉掉。
晚照忙把纸折了袖到袖子里笑道:“白芨一个大男人,哪里比得上的夫人您细心,我这就去送,一定让澄心照办。”
猫儿红着脸任晚照急急的跑出去,心里却想起昨天聂瑄的失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心中不由暗叹,终究不是有感情基础的夫妻,若是爹爹遇到这样的事情,姆妈早就问了吧?
猫儿在房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松娘悄悄的掀帘走了进来笑道:“二婶,你在干什么?”
猫儿被她唬了一跳,拉着她坐下说道:“没在做什么,怎么了?”
松娘努努嘴说道:“没什么,娘在听姑子讲经,我嫌无趣,就过来找你了,我们去寻云娘作耍如何?”
猫儿说道:“好啊!”两人携手径直去了云娘的厢房,刚到门口,便隐隐约约的听到云娘的哭声:“你们在仔细找找,定是落到哪里了!”
两人相视一眼,不由有些迟疑,刚想退出,恰巧云娘房里的小丫鬟小芙出来倒水,便唤了一声:“二夫人、三姑娘,今儿怎么得空来了?”
猫儿笑道:“我们来找四姐说话呢。”
这时云娘掀帘迎她们入内说道:“二嫂、三姐,快里面坐。”
猫儿见她脸上隐约有泪痕,不由上前笑着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云娘勉强笑道:“没事。”说完连声嘱咐贴身丫鬟锦书上茶。
松娘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