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说了?”
“北城来看过我两次。”讲出来该不要紧吧。
敏感的段研菲意有所指的问:“你们……”她刻意将尾音拉长。
“我们没怎样啊。”
“若有喜事可别瞒我,怪不得鲁医师拒绝了你,你还能满面春风。”
“我脚伤好了自然满面春风。”白娇兰辩道。
“孟北城是个人才,如果他有意思,你可要把握。”
白娇兰耸耸肩,不置可否。“随便啦。”
“你认真点,这事怎可随便……”
白娇兰盯着段研菲身后,轻声打断她的话:“大胡子走过来了。”
段研菲转身。“古汉堂哥?”
“他真聪明,知道你今天没让保镖跟出门。”
段古汉大剌剌的坐下,目露凶光。
“又没请你坐,你真厚脸皮。”白娇兰横了他一眼。
“闭嘴!”他吼道。
两人吓了一跳,喝个下午茶竟然遇上了煞星。
“你最好收歛点,研菲念在你是她堂哥的份上不愿报警,但我可是没这种顾虑,如果你再这么大呼小叫,我发誓要你今天让警察架着出这个门。”白娇兰准备拨打110。
“你试试看!”
“好,这可是你说的!”她按下快速拨号键。
段古汉愤而夺下白娇兰的手机。“疯婆娘!”
“你才是疯子。”她大骂。
“我不是来找你疯言疯语的,你少管闲事。”他瞪着她。
“手机还我!”她火大了。
只见他毫不客气的将白娇兰的手机丢入水杯里。“自己拿。”
“古汉堂哥!”段研菲不敢置信的看向段古汉。
“你答应我的事办得怎样了?”他一脸理所当然的伪笑。
段研菲深吸了一口气。“我决定和你周旋到底。”
段古汉一听马上变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你出尔反尔。”
“对付你这种人诚实是一种浪费。”
突地,白娇兰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大喊:“原来是你!”抄起桌上的另一杯水,往段古汉头上泼去。
“你干什么?”他跳起来,几乎要翻了桌子。
“段古汉,好样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白娇兰跳起来,双手叉腰。
“娇兰——”段研菲按住他俩。“有话好好说。”
两人重新坐下,四目泛着熊熊怒火,几要把对方烧死才肯罢休。
这时服务人员过来,收拾桌面的混乱。
“我们白家对你有恩,你竟然放狗咬我!”真是岂有此理。
“你说什么鬼话!”他快听不下去了。
白娇兰指了指他手腕的红色胎记,一字一句道:“十年前,你罹患肝癌住院,医生宣布只剩两个月的生命,有没有这回事?”
“有又怎样?犯法吗?”他不客气地道。
“我父亲是那家医院的警卫,因同情你母亲日日以泪洗面,求神拜佛等待奇迹,他一念之仁同意捐部分肝脏救你的命,巧的是父亲的体质居然与你的能相容,碍于台湾现行器官捐赠相关法令的规定,父亲还配合你家里的安排出国动手术。我父亲少了三分之二的肝脏,让你得以活到今天,可你老兄不仅没善用生命,还干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白娇兰实在气不过,脸上挂着夜叉的表情。“把我爸的肝脏还来,我记得你,不会错的,我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可我记得这块胎记,父亲带我去看过当时病危的你,这胎记太显目了,令人难忘。”
段古汉听完这席话,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他太震惊了。
“富家子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