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查这事,应该很快会有结果。他活该,谁教他太嚣张,天天上报才会引人注目。”做人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伤势如何?”
“恢复得很好,沈天铎亲自替他动的刀,想死还不容易呢!”他是唯一可以和死神拔河却未尝败绩的医生。
“真有这么厉害?”段研菲半信半疑地道。她倒想会会他,不管他是何方神圣,她绝对不允许他硬要抢回翡翠玉镯的举动。
查询完沈译纪念医院的门诊时间表后,她沮丧地道:“沈天铎不看门诊病人。”
“唷,姿态可不是普通的高啊!”白娇兰耸耸肩。
“大牌名医通常自命不凡,不看门诊病人的,我早该想到。”她喃语。
“直接上医院找他去。”
她思索着白娇兰的建议,“怕是会扑了个空。”
“那也不要紧,咱们还可以去找鲁副院长。”
“不是说鲁子祥态度变得十分恶劣吗?他未必会帮我忙,咱们得想想别的办法。”
“张翠婉呢?教她约沈天铎,大家一同把话说清楚。”突发奇想的法子也许能小兵立大功。
“不好,那女人很麻烦。”她疯了才会去招惹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打算怎么办?”白娇兰急了。
“等他主动找我。”
“他不找你咧?”
“最好,这么一来翡翠玉镯会一直待在它该待的地方。”
送白娇兰回家后,段研菲打消原本想租片子回家杀时间的计划,直接打道回府。
泡完澡走出浴室门,电话铃声响起。
她顺手接起,喂了声。
对方很不友善地道:“交出谊阔经营权,否则有你好受的,贱人!”
她颤了下,“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照我的话去做就是了。”
“现在谊阔的经营权根本不在我手上,你凶我也没用。”
“你是段家的人,自然还有一些影响力,你要怎么达成目的我不管,总之我只看结果。”
“有种面对面,你这样躲在电话线后面不像个男人!”她拿话激他。
“贱人!”他又骂粗话了。
“你骂我一百次也没用,我是不是贱人与你无干,你最好省省口水,光会逞口舌之能也伤不了我,我只当你是在唱歌。”她力持冷静。
“贱人,你怎么会这么贱?骂人的话也听不懂。”
“废话少说,再罗唆下去我要挂电话了。”段研菲不耐烦地道。
对方发狠地撂下话:“你敢报警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在乎,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吧!”反正人难免一死,死都死了管它能不能有什么葬身之处。
对方被她气得先挂上电话,她只是望向话筒耸耸肩。
“这么说也有错吗?”
正在吹头发时,第二通电话响起。
“研菲,明天会议的资料是不是在你的抽屉里?”白娇兰焦急的问道,那份资料可是谊阔财务状况的最高机密,要是不见了,问题就大了。
“我把它锁起来了。”
电话另一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你就是穷紧张。”
“不是穷紧张,我怕死了,万一不见了,这烂摊子可难收了。”
“好啦!现在可以安心了,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咧!”
挂上电话,检查完保全系统后,段研菲拿了一本笑话集往床上靠,最近神经绷得太紧,得看些笑话纾解一下。
正当她完全沉浸在笑话里时,电话铃声打断她的笑声。
对方先是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