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着桌上的各色食物。
沈天铎观察她的表情,调笑地问:“你还好吧?”
“呃?”她抬眼望向他。
“我是个粗鲁的情人。”他说。
她有些尴尬。“你、你很棒……”
他笑开了嘴,觉得飘飘欲仙。“这是我今生听到最好的一句赞美。”
她完全可以确定自己不是性冷感的女人,到现在才知道王先觉为了羞辱她,真是挖空了心思。
“你真的很棒!”
“真正棒的人是你。”
段研菲凝视他深邃的黑瞳,困惑的看着他。“我总觉得你……充满了矛盾。”
“矛盾是人性之一。”沈天铎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吃饱了。”她擦了擦嘴角。
“今晚留下来。”他站起身走向她,替她拉开椅子。
她走出饭厅,坐在沙发上,一双晶眸直往他身上瞧。
“看什么?”
“看你。”她一向理智,不想让非理性因素冲昏了头。但她好害怕,因为她居然愈来愈欣赏他了。
不可能啊!就因为他俩有了rou体关系她才这样?这不是她的个性。
她肯定是昏了头。
“你有亲戚或朋友得了肝癌?”她转换话题问。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她微笑,“看你桌上搁了一篇肝肿瘤世纪新疗法的文章,好奇你怎会有兴趣抄下它,是不是有认识的人生病了?”
“没有,我没有认识的人生那样的病。”他心虚地道。
“你有点神秘,车行老板却对哲学和医学有兴趣;想当吃软饭的家伙,住的房子却高级得可以金屋藏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解。
他蹲在她身前,诚恳地道:“你可以更近距离的了解我、观察我,直到你真正明白我为止。”
她迎上他的瞳。“我想我还是别留下来的好。”
“为什么?”他握住她的手。
“人言可畏。”她开玩笑地道。事实上她真正怕的不是流言,而是她心中不可自拔的情愫正在滋长中。
“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他俨然以她的保护者自居。
第7章(2)
除了父母,她没尝过让人保护的感觉,如今有个男人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她,让她心中感觉甜蜜。
“我住的地方装有保全系统,外人不容易伤到我。”
“有心人并不容易防范,听我的话,住在我这里,直到危机解除。”沈天铎诚恳地道。
“我不可能靠你一辈子,人生每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危机,再者我是段谊阔的女儿,想对我不利的人谁也没把握会从哪里冒出来,还是独立些,靠自己好。”
“你可以依靠我一辈子,如果你愿意。”他真心的说。
她没将他的话当一回事。“你是不是有用不完的好心肠?”
“你不相信我?”
段研菲低笑。“你好严肃哦!”
“在我们这么亲密的接触之后,你却好像不是那么在乎。”沈天铎有些受伤。
她疑惑的看着他。“你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他轻吼。
“你准备怎么办?”段研菲冷静的问。
“咱们结婚。”他深吸一口气说。
闻言,段研菲吓了一跳。
“嫁给我!”他补上一句。
她呆了半晌,长这么大,向她求婚的人不少,却没一个像他理由这么模糊的。
“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啊!”段研菲拧了下眉心。
“我的名字……不重要。”先拐她进礼堂签了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