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府。”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梅太后的亲弟弟,梅皇后的亲爹,太子爷的亲外公,皇贵妃宁秋醉母亲的亲哥哥,她的亲大舅,梅氏一党的领导者-梅仁忠。
着后已意。“文姨,我去煮糖,逸烜说了,皇贵妃又催他买糖了,我去做一些,他下了朝就会过来取的。”
皑皑白雪全城皆是,然看雪人的心情却不尽相同。
“夫人,已经是冬至了!你这样站着会着凉的,一会王爷来了,又要心疼了!”
“你也坐吧!”说话的声音已经欠硬朗,却似乎不缺威严。“今天我已经向皇上进言,皇上已经同意你解禁。”
乔林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单纯的孩子,那懂乔家三人的意思,可是乔林不懂,并不表示乔清玄不懂。听完乔林的话,乔清玄面露无奈的嘲讽,“原来大哥也是如此,没想到乔府竟全是忘恩负义之人。”
出宫的官轿一开始是同一方向,不过很快就有一轿子离开了轿队,朝着相背的方向走去。
“我让你说!”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舅舅去办。”
“二少爷,你先用早膳吧!”突然被问,乔林一阵心慌,赶忙佯装无事的要去端洗脸水出去倒。
“文姨,你那看梅花开得多好看啊,如玉最喜欢梅花了,可是她不敢问逸烜要,便佯说是我喜欢,结果逸烜第二天就让人从王爷移了这棵过来。若是她见开了这么多花,一定高兴得要在梅花下堆雪人了。可是如今花开得正茂,人却没有了。”以前总是安慰人要节哀顺便,可是真正到了自己身上,真要节哀是那么难。
梅太傅可没太子那么乐观,“虽是今日遭群臣反对,但谁知那日皇上会再提起。而且今日下朝后皇上留瑞王和锦王在宫中,或许正在商议夺你兵权之事。若是你手中的兵权不保,怕是太子之位也难啊!”
“少爷,你不知道那天唐夫人可把夫人给吓坏了……”乔林唾沫横飞的将那天救乔清玄的情景细细的一字不差,大肆渲染的讲给乔清玄。
“今日皇上在朝堂上再次提起,若不是老夫早就与军机处大臣通气,他们一致反对,此时你手上的兵权怕早已归瑞王了!你可曾想,若是西北兵权落入瑞王手中,那整个龙祥国的兵权就全都在瑞王手中了。”
“不用说,赫连逸烜是皇贵妃姨母的长子,皇上自然是要更看中他,或许我们以前的目标都错了,锦王也许才是皇上转移我们注意力的一枚棋子而不是瑞王!”好猖獗的老家伙,差点就中了你们计了。
虽然是不愿与权贵牵连,可是夫人真的需要一个人来好好疼她。难得王爷真心待夫人,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暗的不行,我们就明着来。若是他不易储,我与他还是父子,若他不顾及父子之情,那我又何必顾念。”此时语气与眼神中已经露浓浓的恨意。
“是,外公!”
“不错。”
“他想夺我西北兵权,那我就让他西北动荡不安,他不让我好过,那他也别想过这个安稳年!”狡猾的得意的笑意在赫连逸煌的脸上扬起。
“孙儿明白!”太子颔首,突然他像是想到了妙策得意奸笑霎时爬满脸,“外公,既然瑞王想要西北的兵权,我们何不一如他所愿呢?”
“你的意思是尤利?”梅太傅不太肯定的问。
自从他清醒后知道是如雅救了他,给他接的骨,可不知为什么却不见她再来给自己复诊。以他们的交情,她是不会弃他不顾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竟然不再到乔府来,而爹娘竟然也放心让别的大夫给他看治。
太子府,三个金字在雪天里耀眼非常,一顶看似平常的青轿落在了太子府门口。
“二少爷,我若说了老爷和夫人会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