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郑浑没叫了,也没松手,只是痛得哼了一声。
田润反复弄了几次,问道:“明白没有?”“啊?”郑浑一脸的迷惘,“明白什么?”“啐!没明白就再来几次。”田润又开始重复一收一放、一放一收的过程。重复了二十来次,郑浑还是没有反应。“朽木不可雕也!”田润松开左手,右手把衣服拉过来,收了。再递给郑浑。猛然发现,郑浑的右手手臂已经破皮了。“啊,破皮了!我不是有意的。”田润连忙道歉。
郑浑还是没有反应。“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想要弄伤你的。”田润再说。郑浑依然没有反应。田润又说:“你是男子汉,气量得足。我不可能给你下跪赔罪的。”郑浑还是没有反应。田润道:“弄伤你,是我不对。但这只是小错。我赔礼道歉了,你不接受就算了。我知道你有歪心里。但我告诉你,我也不可能陪你睡觉的。得王大哥先对不起我,我才能对不起他。”
说了一会,田润见郑浑还是呆在那儿,便又走了前去。伸手在郑浑眼前晃了晃,“嗨,醒醒!”没有反应。田润这才知道前面的赔礼道歉都是白说了。便往郑浑肩头推了一掌。郑浑打了一个趔趄,醒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布条也可以传动的!”郑浑激动之余,向田润磕了个头,“多谢总督指点。浑下去先做两个轮子试试。”不待田润说话,起身便往外走。“嗨!”田润道,“皮条不行,经不起海水的腐蚀;得用皮带。”郑浑停住脚步,问:“什么皮带?”田润解释道:“用牛皮,做成带子,就是皮带了。”“好,浑去也。”
郑浑走后,田润暗想,幸好刚才自己赔礼道歉的话郑浑没有听见。刚才郑浑磕头的时候,就是忘我的时候。而在忘我的情况下,郑浑称自己为总督而不是泽坤。看来,并没有对自己动什么歪心思。
……
随后几日没有什么事情。郑浑也不在田润跟前晃了。不过。田润倒没有闷着。田润既可以一个人发呆,也可以找小兵一起玩。
数日后,终于到达了那片战争的海域。这样说,还不够准确。应该是漂浮着人船残骸的海域。都说大浪淘沙,其实大浪不仅淘沙,连这些残骸也同样要淘,什么也不放过,就跟淘宝一样。此时,距离当初的战斗,半月以上了。因而残骸就被大浪淘得稀疏了。不过,还是很明显地能够看出,这是一场战场。而不是什么海上的强盗抢劫商船之类的治安小事。
既然是战争,至少就得有两家诸侯出兵。这两家诸侯是谁呢?这两家诸侯为何要在青州的近海发生战斗呢?
记得在现代社会,经常会有军事演习。军事演习不仅仅是训练的需要,更多的时候,还被当作了震慑敌方的手段。强大一点的军队,时常会在弱小一方的家门口发动军事演习。现在,我田润弱小么?好像不算弱吧。似乎已经强大到能够让一般诸侯绕着走的地步了吧。如果是想震慑我,那就应该让我知道。如果是两个诸侯之间的战争,那就应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在青州的近海。
这么看来,这一场战争,既不是震慑性质的军事演习。也不是两个诸侯之间的战争。而应该是两个诸侯同时对我田润发动的战争。最后,他们遭遇了,都把对方当作是我田润。然后就打起来了。
那么,这两家准备进攻青州的诸侯是谁呢?
……
陶谦这边,徐州,有一部分就是后来的江苏省。也算是临海的。历史上,似乎没有听说过陶谦有水军的。而且陶谦要攻青州,为什么要走水路?陶谦完全可以自陆路长驱直入。青州全境,就张飞一万野战军。并且驻守的位置还挺偏,在济南。乐安、东莱、北海那边,就是一些维持治安的地方武装。陶谦没有理由舍易就难。因此。可以排除陶谦。
历史上算得上号的,就两个。一是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