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又招低声道:“怎么办,你且拿个主意。”
“唉,今日之事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有什么办法?”雷绝招也小声说道:“他们明显欲置我们于死地。马后之袋,只是软禁我们的借口而已。而软禁我们却不直接反目,只因为大军兵临城下,他们还有少许顾忌。”
雷又招道:“那不就遭了。我们不在,军队只能由温姑娘指挥。而温姑娘人如其姓。温吞吞的,绝对不敢和闭合堂硬来的。”
将近午时,百名骑兵原路返回,自北门而出。行至苏坡附近,遇见了并行南下的大军。最边上乃是子支一保四甲弓兵营,统领此营的监军敖闻喜正巧随队经过。敖闻喜一眼望见自成都而来的百名骑兵,便立即拉住马缰,吩咐旗牌官领来骑兵队队长问话。
骑兵队队长谭新竹,来自四川荣昌,一直是普通士兵,最近才被提拔为骑兵小队的队长。这个官职虽然不大,但因为其直接隶属中军,能够享有相当的特权,故此不一定要看其他监军的脸色。但谭新竹却依然执礼甚恭,远在十丈之外就下了马,然后跑到敖闻喜马前,单膝点地:“卑职参见监军。”
“请起。”敖闻喜肃脸问道:“中军骑兵小队今日应该跟随两位军师自成都北门而入,往南门而出。如今你们逗留此地,可持有军师的令箭吗?”
谭新竹慌道:“卑职虽没有令箭,但的确奉了军师之令,骑兵队全队士兵可以作证。还望监军详查。”
敖闻喜道:“军师治军严谨,岂容得这等事情。”
谭新竹解释道:“当时事态紧急,军师或许是忘了,或许她们今日身上根本就没有携带令箭。”
敖闻喜道:“小小一个成都,对两位军师来说,有什么事能够称得上紧急二字?不过,你说她们今日没有携带令箭,倒是很有可能。只不过口说无凭。按军规,
第二卷 第494章 啼破晓妆
第494章 啼破晓妆
我还是要把你和你的骑兵小队扣下。他日再交给中军发落。现在,如果你告诉我军师下达的是什么样的命令,我权衡之后或许可以替你代办;如果你不告诉我军师的命令,那么因此而延误战机之责,就在于你了。”
“军师下达的命令,就是让我们原路返回。”谭新竹道:“其实这个命令卑职也不太懂的。昨天晚上,我们就在这儿附近宿营。现在营帐已经被兄弟部队收走了。怪只怪卑职当时少了一问,是要我们返回到这里,还是一直返回到灌县的中军。”
“哦?”敖闻喜因为思考,抬头望天。身子扭动,跨下战马以为催其起步,便往旁边走出几步。敖闻喜警觉之后,右脚一敲马镫,又转了回来。敖闻喜问道:“两位军师现在何处?”
“在成都。今日街上发生了一点事情,有一个老头要告两位军师,她们就只好在留在成都了。”谭新竹道。
“告军师?”敖闻喜猛地转过头来,“什么罪名?”
“说是什么战马的屁股后面是光的……”紧接着,谭新竹将张晋明对马后袋的解释照搬了一番,最后说道:“本来应该是不知者不为罪的,但两位军师息事宁人,认打认罚。打罚随意。那个老头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打军师?幸亏闭合堂的张大人派人把老头拖走了,我们才不至于丢脸。张大人说了,一定能劝得那个老头回心转意,撤销对两位军师的诉讼,心甘情愿地向两位军师赔罪。”
谭新竹唾沫四溅地说完了。对于自己的表述,深感满意,神情亦有些怡然。敖闻喜听了却震惊异常,整个人似乎呆了。隔了良久,才把旗牌官叫过来,命令道:“放雷鸣。中止一切行动。”
雷鸣,指的是一种特别响的鞭炮。军中规定,在特别紧急的时候才能使用。听到雷鸣,则停止一切行动,等待中军进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