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穿房越脊,直奔锦江庄园。
说也奇怪。沿途未遇任何阻挡,锦江庄园也消然无声。
万临山曾经在此庄园住过几日,当即勇敢地站了出来,调派众位前辈分头寻找。
找到几个下人。一问之下,得知不仅两位军师不在庄园,而且啄木鸟也不在庄园;不仅两位军师今夜不在庄园,而且昨夜啄木鸟在庄园的时候,两位军师也不在庄园。
扑了个空。众人怀着沮丧的心情返回了苏坡。
次日清晨,哨兵报告,说啄木鸟焦任偕同刑司莫正仪求见温玉华。
温玉华按照事先的决定,道:“说我有病。不见。”
隔了一会儿,哨兵又进来禀报:“启禀温姑娘,莫大人说,他们是来送还俘虏的。”
温玉华问道:“这么说,他们还带有担架了?”
“是的,有十来付。”
温玉华想,十来付担架,应该是前晚失陷的江湖营高手了。于是点头说道:“好,我去迎接。”
远远地,莫正仪就拱手喊道:“温姑娘,莫正仪这厢有礼了。”焦任亦拱手:“温姑娘不顾病体,仍然拨冗接见,下官荣幸之至。”
“小女子怎么当得起二位大人自称下官?”走近几步之后,温玉华问道:“却不知二位清早莅临军营有何贵干?”
焦任道:“是这样,前日,军队收编的江湖高手与啄木鸟之间有些误会。有十名江湖高手失陷成都。所幸治疗之后,均无大碍。今日前来,特为发还给姑娘。”
“既如此,我多谢二位。来人哪,”温玉华吩咐亲兵道:“叫人接过这些担架。担架上的伤者都是江湖营的,已经敷过药了,直接抬到江湖营。叫中军的万临山出来招呼抬担架的客人。两位大人,请!”
温玉华将莫正仪、焦任迎至帅帐。奶娘出来倒茶。互相谦让一番,寒暄几句。却是刑司的莫正仪首先发难道:“下官有一事,想向温玉华说个明白。”
“莫大人但说无妨。”温玉华道。
莫正仪清了清嗓子,道:“前晚,军队收编的江湖高手不知受到何人指使,竟然在没有知会下官的情况之下,擅自夜入成都,飞檐走壁,欲行不可告人之举动。此事尚须温姑娘详查。”
“不用查了。”温玉华道:“他们是我派出去的。”
“温姑娘如此言语,下官不敢苟同。”莫正仪道:“虽然爱惜士兵与体察民情意义相近,但姑息可以养奸,养虎可能为患,对于害群之马,还是及早清除为好。”
温玉华道:“莫大人的好意我领了。不过,他们真的是我派出去的。”
“真的是这样?”莫正仪道:“这样。下官就更不明白了。本官与温姑娘同朝为官,或曰同为不朝之官,你我之间应该相互携带可是?”
“不错。”
莫正仪道:“既然如此,下官主管四川的刑司,而姑娘您却派遣江湖高手夜入成都,扰乱秩序,这又作何解释?”
面对莫正仪的斥问,温玉华面带微笑,并不马上接口。稍停才道:“看在莫大人今日送还俘虏的份上,我不生您的气。”然后,温玉华略微提高声音,转头道:“在我回答莫大人的问题之前,我先要问问焦任。你明知他们是军队的人,为何不加讯问,上来便打?”
“焉有此事?”焦任一脸的无辜,苦笑辩道:“近来,成都城内屡有武林败类作奸犯科。刑司人手不够,求助于啄木鸟。而我们啄木鸟也正好没有什么公干,也就答应了。由于啄木鸟没有刑司经验,加之与军队派遣的江湖高手相遇之时又在黑夜之中,故此才发生误会。姑娘您想想,下官受无玫仙姑****,与姑娘您情同兄弟姐妹,怎么会做出哪样的事来?对于前晚之事,下官深表愧疚。姑娘今日之问,想必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