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逍遥自在。
皇成大乱,秦悦一定会派人对驻扎城外的军队吩咐,天大的良机户错过?
风行烈虽自负高手也一向小心行事,西秦军机大营竟然任她来去自如,她蹑足停在将军帐外,轻巧地戳了一个小洞,仔细观察。
帐中一个中年将军,四周周摆设极其简单,未有什么异样,看来,人还到……
刚想到这里,远门那处突然传来一阵此起彼落的惨叫声,风行烈不禁面色一变,暗叫不好,想也不想便如箭在弦上,一点双足,跑的飞快。
该死,竟然还有别人也盯上了这里!方才还笑话那青衣人是个替死鬼,现在她也随时要面临四面楚歌的情况,军营重地高手或许不多,但蚁多缠死象,就算是用人海战术,也能活活把她累死!
四围值夜士兵很少,想来谁也没有料到竟然有人会正面偷袭大营,火把虽然接二连三地亮成一片,到底速度不快,但离着外面尚远,想不惊动人离开大营的几率实在太小,思量清楚,风行烈飞一般地窜入暗处,一把捂住一个落单士兵的嘴巴一记手刀敲晕,下衣服随意套上,点了那人的穴道扔到不起眼的草丛,拿起身旁的火把,随手在地上挘��慊彝�成弦粧{,迅速冲入慌乱的士兵之中,口中响亮大喝。
“有人劫营!快去远门!”
火光之中有一大队晕头转向的士兵总算找到了方向,一下子争先恐后地往远门跑去。
风行不动声色地悄悄隐退,混在这些人中慢悠悠地也晃到了外面。
地上血迹骇然,一群士兵围住一个连人带瘫倒在一片血泊之中的锦衣侍卫,马匹硬生生被人撕成两半,血腥的场面让风行烈也忍不住皱了皱眉,那侍卫双手齐肩而段,早巳死去,脸上却仍旧露着惊恐,身后背着的一个袋被人用利器割断了,里面巳空无一物。
这显然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所为,就凭这份手段,风行烈就可以判断出那个人的武功不会在自己之下,那个人的目的很明显是这侍卫背上的东西,或许他也是目睹了皇宫中的混乱,联系到军营密令,便半路截走了这份密报。
风行烈此时顾不上去考虑是谁,四周瞧了一眼,军营傍山,但离山还有一段佢离。一会儿人若再多,她也没有把握能够突围而出。
周围殳有马匹,暂且一搏!风行烈,果断地足下一点,巳经卯足了劲,飞快地冲了出去!
“捉住他!”身后的人惊醒得实在有些迟缓,直到她奔出一大段距离才有呼喊,只不过让她大呼倒霉的是军营里冲出来一批御马骑将,就是她轻劲再高也不能和快马比吧!
好吧!你们厉害!我投降!
风行烈突然转了身,抽出贴身而藏的精巧短匕,恶狠狠地盯住远远的四匹快马,盘算着看那个倒霉的家伙“让”一匹快马出来。
还没等那边人到面前,身后一阵马蹄声便吸吊了她的注意,那个驾马之人眨眼巳到,俯身一抓,巳经将她抓到背上扔到身前。
“别动,我带你走!”清冷温和的熟悉之声又一次传来,只是风行烈被他抱在身前,骏马狂奔,根本无法回头去看他。
“你到底打算做什么!”风行烈动弹不得,愤声吼道:“我的事情不要你多管!就算我欠你一条命,可我并没有开口要你救命,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多管闲事了!”
“现在没办法和你说清楚,但是截走那份密报的不是我!”坚定的声音贴住风行烈的耳边,他紧紧搂着她,仿佛极为不愿放手,语气逐渐沉重起来:“行烈,你要小心,这次翰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眼下很乱,我不可能次次都在你身边。”
“我什么时候要你在我身边了!你……你明明应该知道我……”风行烈怒极,这人怎么就是这么不知好歹!他知不知道这么付出下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