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用言语来形容了!
他说不出一个字,也不敢说井一个字,手指颤抖着,甚至不敢去指向风行烈。简直如同活见了鬼!不过,事实上,他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思索着,他是否真的见了‘鬼’。
风行烈看着他这副模样,也不禁好笑起来,庸人就是庸人,这么点事情便受不了,别说和他所想并不一样,就是和他想的一样,凌羽翔那几人知道自己是穿越而来也没有这么大反应。他这根本就是自乱阵脚,难怪会给青渊那老狐狸利用了一把。
“你究竟要看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想在那儿抖到哪一天?想要我帮你,自己却不把话说清楚,莫非你要我猜测不成?”风行烈又是一番姿态,做出低头思索的动作,蓦地一仰首,然又森然地道:“啊!我知道了。菁缘皇兄,是是想问我……是人?还是鬼?”
“是人是鬼”这四个字缓缓从口中吐出来,夹杂了杀意其中,在空气里形成一股诡异的波纹,震得缘大人心中如同一面巨鼓,敲得越发作响,心脏的跳动似乎不受控制,连耳边也是“咚咚咚咚!”个不停。
就在气氛紧张,缘大人头顶冷汗直冒,似乎快支持不住的时刻,一声苍老的喝声蓦地雷霆般地响在这片窄小牢房内,及时接触了缘的危机。他若是再被风行烈精神逼迫下去,只怕便真要成了一个疯子了!
那一头银白的华发和一张与缘相同的木制面具出现在风行烈眼前,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这不禁让风行烈瞳孔收缩,显然发现到了这个老家伙的武劲决不再自己之下,至少现在她根本无法与之一较高下。
不说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即使没有,她的内力也只是暂时的,有些类似十香软筋散,只不过药效没那么强烈,只是让她失去内力无法破开铁栏逃走而巳。
可谁又能想到,风行烈就是有这么本事,进了牢房还能这般兴风作浪。
风行烈微带了些复杂的目光紧紧盯住这个看来就很苍老的人,尽管那双眼睛依然有神,而且内力似乎很深厚,可是人的衰老却是自然规律,不论他武功多么高强,他总是要死的,也不可能总是站在权力巅峰。
“我还是低估了你的聪彗,看样子你对我们的来历巳经很肯定,再隐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我想不到你竟用这种逼迫的方式让我不得不现身。”老者哼道。
“怪了,我可是一直坐在这里,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何来逼迫?”她满眼的惊奇,无辜的一问让人连胸腔里的空气都感觉到了血腥之味。
对风行烈来说,她的手段是睿智的。
然而,对老者来说无疑便是阴损了。
老者望了同样带着面具的缘一眼,虽然颇为严厉,却也无奈。
怹唯一的儿子啊!竟然这么轻易就中了对方的攻心之计。无形间就将自己的一切都出卖了。他困然还是太冲动了,自己来得虽然不慢,却巳经无法再挽回任何东西,不过这一切也并没有多大意义,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乓2在乎。
老者苦笑,是啊!就算她没有从缘那儿得到想要的消息,难道自己就能够保证自己不上她的当么?他没有自信。风行烈的计谋往往令人难以察觉。她完全可以推动人的情绪跟着她走,这就是她的可怕之处!
“大家都是聪明人,打开天窗说亮话。风行烈,老夫只想问你一句,你究竟知道多少?”
这不急不缓的一问,却让风行烈一阵沉默,她淡淡道:“拿下你的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虽然我巳经知道你是谁,只是不亲眼看见这个幕后黑手,我到底有点不甘心……至于你的问题,我原本不想你多话,但看在我曾经叫你一声‘父王’的面子上,我倒也可以解开你的疑惑。”
她的话中自存着一股威严,不容反抗的强势,战场上磨砺出的杀意绝非儿戏,足以让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