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罪魁祸首之一,若不是因为那藏宝图源自于他手上,他又怎会如此轻松地被朝廷暗算了去。
眼看饭菜已用的差不多了,东方不败正想叫上西门吹雪一同离开,西门吹雪突然盯着他,问道:“你认识神算?”
东方不败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回视西门吹雪,静静地道:“略有耳闻。”
“恩。”西门吹雪微垂下眼脸,低低地应了声,随后道了声走,便站起身来,似乎之前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
东方不败心中呼了口气,亦跟着西门吹雪站起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指甲太长了,边打字边起鸡皮疙瘩,发上来还是剪指甲去算了
局势(二)
东方不败手中拿着属下传上来的情报,三军联盟,突然的战乱就如点燃的导火线一般,一经点燃就迅速地在全国蔓延,腐败的皇朝让这根引燃的导火线无论何阻拦地燃至京城,炸药的安放点,一切的终结点。接着唯一手握军权的皇子宁王为自己的亲妹妹朱颜公主所杀,兵权落在了副将粱和手中,然而在晋阳同反叛军相抗之时,粱和毅然投靠反叛军。这一却都在东方不败的意料中,只是中间却出了个意外,近七十岁高龄的老皇帝驾崩。
东方不败微蹙着眉,死得真不是时候,运起内力将手中的信息化为灰烬,疑心甚重而刚愎自用的老皇帝早已把那些贤臣良将给驱除殆尽,剩下不过是些阿谀奉承的庸臣,唯一剩下的就是国师了。其实朝廷中真正难缠的也不过是当朝国师而已。
东方不败在知道自己被朝廷算计之后,起初并不觉得是那老皇帝设的局,他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位让疑心甚重,信不得任何人的老皇帝言听计从的国师大人,毕竟那个预言什么的都源自于他口中,若之前还想到了某些可能的理由,那在这战乱发生之后,他就丝毫没有头绪了。
反叛军势如破竹,然而却在几天之后被一支神秘自称镇压叛军的军队给拦截住了,就如被什么受到麻痹般,无法第一时间传至神经中枢,传至神经中枢之后,第一时间回予了最为刚烈的一击,叛军终是被拦截住了,两方僵持着。
东方不败抬眼看着窗外苍茫的天空,这应该是他去京城的最佳时机了。但是……想到刚刚莫名离开的西门吹雪,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
西门吹雪傍晚的时候才回来,东方不败并未问他去了何处,于西门吹雪不会过多地追究他的私事、东方不败较为喜欢利用自己的手段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却,而不是直言问出来。
今天的夜一如往常,是一个幽静美好的夜晚。只是似乎即便里战火相隔甚远,只要在同一片土地下,多少还会蒙上战乱的沉闷,似乎在预示着这片土地也迟早会染上战争的阴沉和血腥,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相对于永远一座冰山脸的西门吹雪,沉静事实上却喜怒难测的东方不败不动神色地观察着西门吹雪的脸色,西门吹雪并无任何异状,虽然他很少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但他此时且有一种直觉,那便是西门吹雪确实如他所表现的一般无任何异状。因为相对于他只是把自己所想预计而能预计的了然在心,西门吹雪则不仅仅把他所能预料的都预料到,他还把他所有的动机都看透地彻底,即便吉他所知除了他自己他无任何人力物力。
东方不败心中莫名地焦躁,不由将目光投注于窗外,深沉寂寥的夜幕顷刻陇上自己的双眸,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心中莫名的焦躁平定了些许。却听西门吹雪说道,
“你有话要说。”
东方不败挑眉,注视了他一会儿,接着微垂着眼帘静静地说道:“你似乎总是能看透的想法。”
西门吹雪的目光一直落在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落在他的眼里。虽说知道能透过他层层伪装看透他每时每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