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燕平生停下了,东方不败微皱着眉,问道:“就这些?”
“恩。”
“那雪无涯呢?”东方不败所有所思地问道。
“当时雪无涯也还不过是个小孩儿,我之所以会知道他,也是听我父亲说起的,话说当年雪无涯也不过是八岁幼儿,却突然提出要悔掉和花家长女的花茹月的娃娃亲,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儿,要把自己嫁于那男孩儿,哈哈。”燕平生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似是正想象着当时的情景一般。稍稍平复了一下之后,又接着说道:
“听我父亲说,当时还一度成为江湖中的一个笑谈啊。不过我倒挺佩服他的性子的。”
听到这些,东方不败不由想到雪无涯现在似清冷,又似藏着千屡愁丝的眼眸,暗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岁月无情,如利刃般将过去的一切斩断?
“你就只知道这些?”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说道。
“呃,雪家破败之时,我也还不过是个奶娃娃,哪能知道这么多啊。”触到东方不败略为不满的眼神,燕平生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哼,”东方不败冷哼一声,静立了一会,想着从他口中亦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不如自己派人去查,便自行向外走去。
燕平生看着东方不败走出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便向祠堂走去。
回自己的院子之后,便来到书房,拿起笔,在纸上了写“雪家,花茹月,雪飘然”这两个字后,折成纸条,便来到后院,与前院内院精致清雅不同,后院稍显空旷,周围只种着几棵大树,树干上挂着鸟笼,东方不败走到其中一个鸟笼前,伸出莹白精致修长的双手,将眼前的鸟笼打开,抓出里面的黑鹰,将纸条绑到黑鹰脚跟后,便将黑影弄了出去。
看着黑鹰向高空飞去,直至无影,东方不败才返回书房继续处理教务。
虽说与雪无涯交谈之时,东方不败想过经过这么多年,花茹月母子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但自雪无涯将一却说完之后,东方不败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那便是花茹月母子没死,而且这里面还存在一个巨大的阴谋,虽然东方不败对别人的事向来是漠不关心,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阴谋将会跟他有莫大的牵连。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东方不败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再说揭开一个他人的阴谋,对他来说只会是个百利而无一弊的事。所以东方不败对于雪无涯的这个要求存有极大地积极性。
虽然东方不败对这件事很看重,让日月神教明处势力和暗处势力一同查寻。然而,几天过后仍是一无所获,甚至连雪家为何会被朝廷下令满门抄斩都没查到,不过东方不败也不急,毕竟事隔几十年,要想查清楚也确实不是件容易之事。所以,那天童百熊和桑三娘上报说一无所获之时,东方不败只是简单的说了句继续查,便让他们离开了。
随后的日子,东方不败每天除了练功便是呆在书房,与别人来说可能会觉得单调,但对东方不败来说,这便是他最想要,绝顶的武功,名垂千史的霸业。
且不说黑木崖中,东方不败怎一番雄才大略,将黑木崖带向一个全新鼎盛之时。
这边几天前自黑木崖离开的西门吹雪,却是另一番场景,确切地说是遇到一个麻烦。当然,对于麻烦,冰冷的让人退避三舍的西门大神自然是采取他一贯的作风无视了。
话说几天前,西门吹雪自黑木崖离开,便向自己的山庄而去,不过也许是不怎么急的原因,西门吹雪一路走得比较慢,所以几天下来,西门吹雪也不过是刚走到邯郸而已。
这天,西门吹雪赶到邯郸,整备找家干净点的客栈留宿,走在街道上,理所当然的,行人纷纷退避,一身胜雪白衣的西门吹雪走在行人自动空出的空道上,苍白的容颜冷若冰霜,头微垂,额前刘海自动滑落,遮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