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见他眼里情|欲肿胀,微微心惊。
“他碰你哪里了?”肖远睿峻眉紧蹙,眸里不止有欲|望,更有盛怒。
安然揪着眉梢,乏力地往后移了移,说,“远睿,快开车,我们去医院!”
冷不防,他压身而下,手一下子探进她裙下,隔着底|裤抚摸着她私|处,“这里有没有?嗯?”
仿佛,他此刻又回到了从前那个狂暴霸道的肖远睿。
安然一阵战栗,深深看着他,心里绞痛,想着今日种种,许文霖那一脚,他伸臂那一接,还有数盏闪光灯下,他施衣兜住她,更有,他紧紧抱着她,无视任何人异样眼光,一颠一跛走过那段楼梯,不知,每一步走来都深深踏进了她心里。
此刻,她不怒,竟心疼他。
母亲早逝,又瘸了脚,在肖家似乎也是处境艰难,其实他也并不是如表面过的那般风光,这些年他是如何走过来的?
她心头一颤,双手用力抱住她,一昂头,主动轻轻亲吻他的唇,声音暗哑揪痛,微微一笑,泪花闪烁,“没有,许文霖他没占得我便宜。远睿,我既已是你的妻,这辈子就只给你一人。”
她想,或许他心里或多或少也是有她的吧,不然为何如此护着她?只是业着从前的仇怨,曾经才伤害了她!
那么从现在始,她就用温柔、包容、爱去一点点改变他罢!
她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顿了顿,她最终坚肯嘶哑说,“此生,你不离,我不弃,好不好?”
050 不离不弃(三)
肖远睿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吞进嘴里,轻轻噬咬,似是对她最好的回应。
眉、眼、鼻、耳、颈,无一不被他柔而细的亲吻,他的舌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一阵轻颤,最后他掀起她的衣裙,一手抬高了她的腿,满眼柔情,轻声问道,“安然,可以吗?”
那是他第一次问她的意愿。
她微微蹙着眉,轻轻点头,他坚硕慢慢进入她的体内。
她在他的律动下,浑身酥麻,禁不住轻吟出声,她第一次尝到到水乳交融的欢愉。
不同前两次,他是如此疼惜她,即便在他欲|望如此高涨之下,他也做足了前奏,即便在此刻,他也手肘也撑了一把,没把重量全压在她身上。
最后,他冲破,一声低吼,她在他身下微微禁|脔,似乎这样的美妙,从前也曾有过,似乎从始至终,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
“二少爷,二少爷……”明婶在房外敲了敲门。
“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肖远睿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安然,昨夜从医院回来,说安然无碍,只是被下了迷|药,多休息便好。
“二少爷,老爷打电话让您跟二少奶奶立马过去!”明婶等肖远睿出了房门,小心翼翼对肖远睿说,“老爷的口气不太好,您到时可得注意着点。”
明婶曾一直照顾肖远睿的母亲,后来他母亲过世,一直留在肖家,而今肖远睿回国,也一起过来照料肖远睿,对他尽心尽职,忠心不二。
“嗯,知道了!去忙吧!”肖远睿吩咐了一声,又回到屋里。
安然一向浅眠,听见他回房的脚步声,揉了揉眼,问他,“明婶有什么急事吗?”
他掀被入床,手臂抄进她颈下,轻轻揽着她,下巴枕在她发顶,笑了笑,“没事,老狐狸让我们回家一趟。”
“那我们快准备准备,你爸和方姨喜欢些什么,我们买好了带过去。”安然说着想要起身,毕竟第一次去他家,马虎不得。
“一家人吃个便饭而已,不必那么紧张!”他忙拉住她,又把她按到怀里,眉头却拧紧了。
“奥!”她洋洋洒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