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闷闷说,“她确实爱惨了你,其实你真的该好好待她,让她幸福。”
肖远铭点头一笑,唇边卷起一泓高雅的弧度,“安然,除了你之外,她就是我最珍爱的女人。你可能不相信,薇薇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而且也是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女人。我这人生来有洁癖,对女人也是一样。不止有性洁癖,更有性冷淡,这么多年来除了薇薇之外,也就你能让我有那种欲|望和冲动了。”
安然只好苦涩地动了动唇角,这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不过,他说的话倒是有些让她吃惊。如果真如他所说,他这样的镶着金边的男人只有过一个女人,也该是值得人刮目相看的。至少身体上面比他那个弟弟肖远睿干净多了,他和她第一次时,那操作那是相当纯熟,一看便知就不是个处|男了,而且之后还与她妹妹安心有一腿,简直让人恶心。
心里一恼又一痛,怎好端端又想起那厮了?或许是因为今日与他有会面,才会想起的。
还在安然沉思纠结中,肖远铭已倾过身子,将她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掌托抚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危险和阴冷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夹着一股恨痛之意,“安然,其实我是很嫉恨你和远睿的。为何你们能生出活蹦乱跳的孩子来?而且你现在肚子里这个孩子又将近4个月了,也一定会是个很可爱的孩子,跟仔仔一样机灵懂事,而我和薇薇却一直没有能有个孩子,要知道我是多么想当个父亲呵。”
安然用受惊恐慌的眼神瞪着他,极尽保持自己的淡定,拳头捏握得紧紧的,肖远铭真正动起威来,又令她骇怕的不知所措。
又听得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离开前,薇薇是怀有身孕的。呵呵……可惜很不幸,她又流产了,自从第一次意外流产后,她已经流过三次产了,医生说那是习惯性流产。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嗯?”
安然一悚,有些不敢相信,习惯性流产,真是可悲呢,看着自己一次次怀孕,一次次喜悦,然后一次次失望,就像先让你升到云端,再重重摔下,那简直比不孕还教人难受痛闷,岂不是很可悲。
安然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心想,这个事天意,问她为什么,她也是不解啊。
只见他眸光越发红深,噙着几近变态的语调,“安然,你替我生一个,如何?”
说罢,肖远铭有些不受控制将她按在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向自己,情不自禁地去吻她。
冰凉的带着茶香的唇瓣抵触在安然的唇上,不同以他的温柔,他用力捻转深吮,把她的两片唇裹含在口腔里,肆意蹂躏,折磨完她的唇后,又快速伸进她的口里,舌尖卷过她的贝齿,吸取她的津液。
安然很是害怕,不敢动,不敢叫,她摸不清他的门路,担心他一个冲动或一个失手,会将她的孩子扼杀在摇篮里,凭着他刚才恨意深重的口吻,他这样做绝对有可能。
忽然,这时,门铃响起来。
安然一急,拼力推开狂热的肖远铭,瞥向墙角的古董摆钟,不知不觉已让肖远铭在这里逗留了半个多小时了,此刻来的人会不会是肖远睿跟他的律师。
突然,有种不安袭上她的心头,她不该那么大胆让肖远铭进屋来的。
可是,她这又是担心什么,难道担心肖远睿乱吃飞醋么?以他和肖远睿目前这种水火不容的关系,他一定恨透了她,怎么可能还吃醋呢?
她正了正了衣衫,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把尴尬、羞愤、担忧统统压下,迈着沉稳的步伐去开门。
一打开,果真是肖远睿在门外。
然而一霎那,肖远睿脸上的表情变化神速,由疑到忧再到怒,因为他已看到了稍晚一点出现在安然身后的肖远铭。
肖远睿盯着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