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她可以帮助他反击花无幽那个魔头,这个男人看起来如此的高贵不凡,他究竟有着怎样显赫的背景呢,那个妖孽主子只让她听命行事,却没有告诉她,他是谁?
“谢谢夫君了,”步香茵不胜娇羞的开口,执起酒盎望向对面的男子:“夫君,今晚我敬夫君一杯,”含情脉脉的凝望,却不知男子眸中已染上了杀气,唇角浮起阴冷的笑,若不是想看看花无幽想用她怎么来对付他,他早就一剑结果了她,脸色淡淡的执起酒盎,挡住了一双嗜血的暗眸。
“坐下吧。”
步香茵喝了一小口,好似有些不胜酒力,身子微歪了一下,手指若有似无的碰触到凤邪的手,凤邪的脸色陡的暗沉下来,收回手定定的望着对面的女子:“你想起什么来了吗?是想我了吗?还是觉得寂寞。”冰冰凉凉的话在夜色中说不出的诡异,步香茵一惊,这男人什么意思?今晚的他好像生气了,愤怒而冷戾,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银牙暗咬,不管发生什么事,竟敢如此对我,一点怜惜香惜玉之感都没有,这男人空有其表,也许内里不行,步香茵想着,暗自可惜,她早在进雪香楼时,便被人开了苞,那个人便是妖孽主子,虽然那主子残狠,不过床上功夫倒不是盖的,使得她心心念念的,可是主子只除了开苞用了她一回,其他的时间从来没碰过她,听宫里的姐妹说过,主子只睡女人一次,还必须是完璧之身,好像他在练什么功夫,处子之身可以助他威力大振,所以魔宫里的女人第一次都是主子的,而每一个被他碰了的女人,都像染上毒瘾一样,欲罢不能,但是那个无心的主子从来不会给她们二次机会,有的只是给她们每个人下了毒,让她们无条件的听命于他。
“夫君说什么呢?”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敛去心里的躁动,恢复之前的清冷,那怕心里再痒痒也不能表现出来,这男人有时候静得可怕,稍不留心便有可能露出马脚,而她毫不怀疑,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那个假扮的女人,她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凤邪不再说话,半垂着头,乌丝滑落下来,遮住他的半边俊美的容颜,另一半容颜耀在月色中,是那般的朦胧,步香茵看得心头情丝顿起,可是却不敢动分毫,飞快的起身望着对面的男子:“夫君,香茵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她不敢再和这个男人单独待在一起了,再待下去,她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饿狼扑虎,而下一刻就可能被他给杀了。
“去吧,”凤邪挥手,等到步香茵离开小亭子,他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月,眸光柔情万千,想着七夜一切来,他和她同样纤细的身姿,想着她的傲然,想着她晶亮耀眼的眸子,每一处都是属于柳儿的特质,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七夜是个男人啊,就因为她的能力吗?也许没有人能够相信一个女人竟然混得如此的风生水起,也许在她还没有进宫的时候,她就混得风生水起了,所以当初她才会抗拒进宫,躲起来让柳丞相找吧,因为她在外面照样吃香喝辣的,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还以为她在耍心机,往事一幕幕的映到脑海里,有辛酸有欢乐,凤邪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此刻他真的好想看看柳儿的容颜,哪怕只有一眼也好,只一眼就好,虽然此刻他还不能把她搂在怀里,但是这是早晚的事,他的亮眸中闪过势在必得,这一次他会珍惜她的,连以前亏欠她的,一并补给她。
凤邪因为喝了酒,心里热辣辣的,身形一闪出了亭子,直奔风府的别院而来,身后三个手下远远的跟着主子,不知道主子又抽什么风,眼见他直奔别院,难道去找七夜了,三个人心里提着一把冷汗,那七夜的性子可冷漠了,就算是皇后娘娘也要慢慢来吧,可他们只敢想不敢喊。
别院里,大伙儿早早便息下了,柳柳也不例外,用了晚膳,盥洗过后,便息下了。
柳柳睡得正香,空气中却混合了一种刺激的酒味,还有龙涎香的味道,这个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