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宫面前教训本宫的人?”季优端架子端得很是时候,她步履轻盈的行至小红面前将她挡在身后,然后再打量着眼前这几个穿得像花蝴蝶的美女们。不可否认,她们长得很漂亮,不这脸形几乎都是瓜子小脸,一时间季优还以为站在眼前地几个美女是几胞胎,倒忘记了打量她们挑衅的神情。
“参见殿下。”一屋子的人见她出声都跪了下来,只除了那冯良娣,她只是略微低了低身子,季优瞧她这样眼神危险的扫过去,不管她有没有心在宫里待下去。她都不能让人在她新婚的第一天早上来挑衅自己,如果她们认为自己是团软面粉,随她们搓圆打扁都不还手那她们就大错特错了。
冯良娣身边的宫女见季优扫视着自家主子。她大着胆子申辩道:“启禀殿下,良娣已有孕在身,太子殿下赦免了她所有地跪拜之礼。”那宫女的声音就是先前叫嚣的最厉害的,季优一听甚为感冒,她皱着眉头瞪着她。
“本宫没开口问话你插什么嘴,当真是没有尊卑之分了,来人,给我掌嘴,让她记住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季优平静的将她刚才的话还给她。同时也有嬷嬷走上前来拉着那叫岑兰的宫女。
岑兰吓得不得了。本来她以为太子在新婚之夜抛下太子妃。这女人就没有可嚣张地本钱了。没想到她还这么盛气凌人。是她情报错误么?这时她已顾不得想这些。只将求救地目光望向冯良娣。冯良娣见状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季优扶住了手臂。
“哎呀呀。你有身子地人了还这么久站着怎么行。来人。赐坐。难得你在怀孕时还想着来看本宫。”季优挡住岑兰求救地视线。一边冲着冯良娣说话。一边对那两个嬷嬷下令。
那两个嬷嬷本来还很犹豫。这岑兰怎么说也是冯良娣屋里地红人。以前她支使她们时她们可是半句也不敢吭。现在有了这报复地机会。她们当然是能下多重地手就下多重地手。于是两人不再迟疑地左右开弓。两巴掌落下就打得岑兰痛哭出声。
冯良娣被季优扶着坐下后。季优便回了主位坐下。冷眼瞧着那岑兰被打成猪头。其他地几个貌似主子地女人眼里带着兴灾乐祸。因为她们也在岑兰手下吃过许多闷亏。现在瞧见她被打。她们心里升起报复地快意。
冯良娣眼见没有季优遮挡着。立刻去看岑兰被打成什么样了。一见她满脸浮肿。嘴角渗出血丝。她不忍地向季优道:“殿下。是我调教无方。还请殿下开恩饶了她这一回吧。”
季优端着小红刚上地茶来。拿着茶盖掀了掀。然后再吹了吹。就是不饮下那茶。见冯良娣等得久了又再次道:“殿下。您要责罚就罚我吧。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请殿下看在我地面子上饶了她吧。”
季优扫都没扫她一眼,为了杜绝以后这些女人再来招惹她,她必须要用强势的手段让这些女人以后安分些。“小红,这茶太烫了,去给我换一杯。”
小红见自家小姐这样,知道她是为自己出气,可是她们刚进宫就这样得罪了人,以后的日子不是更艰难吗?“小姐,茶就是要趁热喝,才能品出茶的味道来啊,而且这天越来越冷,喝了冷的怕要伤脾胃的。”
季优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的啜饮着茶水,她这样做就是想让眼前这些女人知道小红在自己身边的地位,得罪小红就等于得罪她。那些人见季优乖乖的喝着茶,就明白岑兰这次是踢到铁板了,冯良娣地话被无视掉,她脸一阵红一阵白,但见岑兰这时已哭不出声音了,好歹是跟在她身边的人,季优叫人打岑兰就相当于打她的脸面一样,她站起身直直的向季优跪下道:“殿下饶命,是我的不是,是我教导无方让这奴才冲撞了殿下,殿下就念在她不知事的份上放过她吧。”
季优要的就是她下跪,没道理别人都跪了她不跪吧,所以见她跪下求饶她心里一阵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