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倒是对自己这门高攀的亲事很是反对,或许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愿意过,原来进李府也不过是来找线索的,如今线索没找到难不成把自己先卖了?“我不要……说好是带我逃跑的!”
田晴想了一下说,“我倒是觉得如果李老爷回来也许可以探到点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大脚立刻就叫嚣了,“你当然希望找出线索来啊!反正为的都是你!我凭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他这话一说,田晴陡然脸色一变,好不尴尬,花葬泪也觉得有点问题了,想上来劝阻,他才开口说了句,“有什么……”
大脚倒有点在气头上劝不得顺势把火也撒到了他头上“你有什么好劝的,你们姓田的是一家!”说罢就摔门而出,留下屋里脸色难看的田晴,哭笑不得的花葬泪还有才缓口气醒过来的曾缺鱼。
田晴咬了咬下嘴唇,惨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色,“我……本来就不用为我做这些。”说着也走了出去。
花葬泪想开口倒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小心地关上门走了出去,轻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曾缺鱼很生气,起码她那样铁青的脸他还是第一次看见。
田晴晚上连饭也没有吃,就去了散云那里,如果能解他的青筋紫络散的毒是不是大脚他们就不用再跟着了,可是在推散云的门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有时候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他竟然在某个时刻会觉得他们真的是一起的,他强挤一丝笑,推开了散云的门。
散云抬起头瞥了他一眼,随意地说,“坐啊。”
田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含着笑意的眼神里隐藏着警惕,他小心地坐了下来,散云把手上的的药放了下来,走了过来坐在田晴对面对他说,“你这些年就一直这么过来的?”他话说得很轻松似乎是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田晴没有说话,散云浅笑了起来,“你紧张什么?二十年前我就已经退出这场纷争的,我要做的事情很简单,不过是想帮你克制一下毒罢了。”
“为什么?”田晴疑惑地问。
“有人请我这么做,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散云说,“不过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呢?”他不知道为了兰玄月要他做这样的事,他只说一句,这是花葬泪希望的,散云就明白了,他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田晴想了一下,“我原来的毒不要你解,只求你给我解了青筋紫络散的毒……”
“为什么?”这下倒是散云吃惊了,“其实你身上的毒青筋紫络并不是关键……”
“那是它却是关键。”田晴笑了一下,很苦。
花葬泪出了屋子就赶紧到周围气氛的不寻常,他一跃到了房顶,见立着一人,他赶紧走上前,“文公公?”
那人一转身正是某鱼口里的大阉人文公公,他轻瞥了花葬泪一眼说,“怎么你和三王爷的人撞上了?”
花葬泪知道他指的是田晴,他似乎心里不太想在这个时间见这样的人,更不想说这样的事,他掩饰着说,“是遇上了。”
“哼……”文公公鼻子里冒出一丝冷笑,“我问到李家请了什么神医给那两个呆子治病。静真嘴够严的,我也觉得这两个呆子有点问题,要是能治好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勾起了嘴角对花葬泪说,“不过你可给我盯牢了,可别让别人比我们得的多了……”他说着横着手滑过自己的颈项比画了一个动作,笑了一下,继续说,“李大人说是过三日就回来,他是李老太的儿子,不会不知道什么的。”
“那太师……”花葬泪问道。
“太师也找了他,不过这老家伙坚持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还提出要告老还乡,虽然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不过还知道点颜色,还没有投靠三王爷去。”他说着就花葬泪又叮嘱了一句,“从着老家伙嘴里弄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