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小时候,母亲经常上火咳嗽,曾用过川犄,所以认识……嗯,王爷……救救我……”陈氏说着,又挣扎着往水溶怀里滚,然水溶却轻轻后退,陈氏一下子趴在地上,因手脚都被困住,一时无法翻身,便吃力的趴在那里,口中不停的哀求。
“谁给你弄来的朱苓?”水溶恨恨的,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嗯……这个……奴家不能说……”陈氏真不简单,到了这个问题时,她却闭口不说。
“不能说?”水溶剑眉一挑,好,不能说?水溶转身从桌案上,拿过一只裁纸刀,在陈氏身上来回的比划了比划。只那么轻轻地,便割破了陈氏的衣衫,雪白的肌肤透着酡红,显然她已经到了情浓之时。
“王爷……求求你,放开奴家……王爷,你行行好……”
“想要吗?”水溶的手不停的划着,陈氏身上的衣衫便寸寸撕裂,除了有绳子绑着的地方,其他地方便都暴露出来,在烛光下隐隐泛着醉红的光泽。
陈氏从未经过这样的折磨,小腹极度空虚,万分渴望有人来填满自己。然水溶偏偏不如她所愿,丢掉了裁纸刀,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一根孔雀翎。
孔雀翎比裁纸刀好用多了,柔柔的,滑滑的从陈氏的身上划过,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陈氏无力的饮泣起来:“王爷……求你……住手……”
“好,住手。”水溶果然住手。可陈氏却更加难受,心中的渴望迸发到极端,药力让她失去了理智,不停地饮泣哀求。
“想要什么?”水溶冷冷的笑。
“王爷,晴天菩萨!给奴家吧,给……”
“哦,你想要男人,是不是?”
“嗯,是,是……王爷……”
“说,谁给你弄来的朱苓,本王就给你男人。本王说话算话。”水溶神色一冷,面对这个无耻之极,可恶至极的女子,若不是想要知道那个帮凶,他真的想一刀子捅进她的心脏,把她扔到乱坟岗子上喂狗。
“是……是……”陈氏矛盾万分,马上要说出来,却又始终不说出来。
“不说?”水溶皱起眉头,看来这贱人还真是能忍。没办法,只有再加点作料了。水溶一挥手,门外进来一个男人。说是男人,其实却长了一副女人面孔,一脸阴柔,比女人还女人。
“王爷……奴家……”陈氏看见一张美丽的男人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防线彻底崩溃,“王爷,求王爷慈悲……”
“说吧,说完,本王就把他给你。”水溶嘲讽的笑着。
“是……二爷……”
“谁?!”水溶大惊,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是二爷,是王爷的亲兄弟,就是他!”陈氏一旦说出那个人,便再也顾不得了。索性歇斯底里的喊起来。
水溶阴沉着脸站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那男子。
男人拱了拱身子,手中拿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毯子,把陈氏裹起来,双手用力,把她抗在肩头,转身出门。
云轻庐从外边进来,身后还有黛玉。
“竟然是水泫!”水溶只感到一阵阵心痛。他和萧家的人联合起来也就罢了,那些不过是政治目的,既然当初他被太妃遣出王府的时候,水溶便知道这个兄弟可能一生都会与自己为敌。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会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恐怕还不止这些……只是后面的那些,水溶想都不敢再想。
“王爷,陈氏怎么办?”云轻庐此时倒是不担心水泫如何,他只是觉得,把陈氏交给一个太监,这一招有些太损。
“李公公虽然年轻,但也在宫里呆了五年多。自然有手段对付那个贱人!”水溶心中依然痛恨无比。这个贱人,竟然跟自己的弟弟联合起来!这个贱人……
“天色已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