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看看四福晋又看了看四贝勒。
四福晋开口道,“爷,是妾身的错,没有管好后院。”
“福晋辛苦了。”四贝勒也知道自己两个侧福晋年氏和董鄂氏都不是好想与的,他要借助年羹尧,董鄂氏的家世又……自己的福晋确实不好办。
“爷,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爷说,你听我说……”董鄂氏想到康熙四十七年,一废太子的事情,也正是这件事没多久,胤祥被厌弃了。
胤祥可是四贝勒最重要的兄弟。
四贝勒却不想再听,“董鄂氏身患重病,需静养,任何人都不得打扰。”说完,就带着四福晋往外走去。
董鄂氏正想去追,就被四福晋身边的嬷嬷给拦下来了,“爷,我真的有事要告诉你……爷……”
九阿哥府里,郭络罗氏跪满了三天后,就回到了自己院子里,二阿哥在刘氏身边养了十几天,宝宁才开口让刘氏把孩子送回了郭络罗氏身边。
康熙四十七年七月,郭络罗氏在一次家宴中晕倒,被查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
弘相已经一岁多了,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每天坐在宝宁怀里,等弘晸回来给宝宁请安,然后爬到弘晸怀里,弘晸年纪虽不大,却因为习武的原因,抱着弘相也不吃力。
乐婉伸手指头戳着弘相的额头,“小没良心的,姐姐也疼你,可是你怎么就不亲姐姐呢。”
弘相小脸往弘晸怀里一藏,用屁股对着乐婉,“呜……疼……”
“那额娘打姐姐好不好?”宝宁故意问道。
“不打……姐姐亲……”弘相赶紧把头伸出来,脸上没有一丝泪痕,奶声奶气地说道。
“妹妹,弟弟还是心疼你的。”弘晸笑道,他虽和乐婉同岁,却比乐婉成熟的多。
乐婉这才喜笑颜开,伸手揉了揉弘相的脑袋,“还算没白疼你。”
九阿哥回府后,直接到了宝宁屋里,就看见弘晸和乐婉正哄着弘相玩,弘相手里抓着一根毛笔,在宣纸上画的乱七八糟不说,还把弘晸乐婉和自己的衣服上都弄上了墨汁,宝宁在一边看着也不阻止。
“这是干什么呢?”九阿哥一脸好奇地走过去,问道。
“给阿玛请安,阿玛吉祥。”弘晸和乐婉赶紧起身行礼道。
宝宁先请了安后,才说道,“弘相看到弘晸写字,非要拿着笔玩。”
“阿玛……咯咯咯……”弘相挥舞着毛笔,叫道。
只见墨汁乱飞,把周围嬷嬷的衣服都弄脏了不说,乐婉脸上也甩上了墨点子。
乐婉也不生气,“阿玛,弟弟可聪明了。”
“聪明?”九阿哥看着那乱七八糟的一团,“这画的是什么?”
弘晸开口道,“回阿玛,儿子本想教弟弟写字,可是……”后面的话不用说了,九阿哥也看出来了。
“这才多大点儿,哪能写字。”九阿哥看着自己儿子小手抓都抓不住笔,“明日我去订几根小点的毛笔,给弘相玩。”
“爷你太宠他了。”宝宁用手帕给乐婉擦干净脸,说道。
“爷的儿子高兴就好。”九阿哥挥挥手,走到弘相身边,“来阿玛教你写字。”说着就换了张宣纸,拿着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九阿哥的字虽比不上四贝勒和那些书法大家,却也有几分风骨。
弘相看着那些字,又看了看自己阿玛,扔了毛笔,用手指抠着宣纸上的字,“丑……”
弘晸低下了头,乐婉捂着嘴发出笑声,宝宁微微侧脸,嘴角掩不住的笑意,九阿哥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儿子,伸手捏了一把,“你个小东西,还说阿玛的字丑?你写的那一团好看了?”
弘相委屈了,泪汪汪地看着九阿哥,“阿玛……”
“阿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