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后来那瓶酒叫人高价收走了。我还听说酒瓶是真葫芦的,就是有毒的。你看这葫芦,咋看咋象真的!”胖厨师长端详着酒瓶说。
上尉接过酒瓶也翻来覆去看了一回,他点头说:“嗯,对,象真的,就是真葫芦嘛。”
长胜笑了,“是有这个说法。不过这瓶酒却没问题,我都喝了半瓶了。不要怕,尝尝看 。”
胖厨师长和上尉都摇着头说;“还是算了吧,咱没那个胆量,没那个福气!咱还是喝州长喝的酒吧!”
长胜摇摇头,只好把葫芦揣进怀里。三人接着吃喝起来。
上尉想起什么似的,他问长胜:“你跟单将军是同学,那么你就是‘信义’那一届的?”
长胜点头说:“我是‘信义’届的。”
“那么有个叫朱军的,你认识不?”
“朱军?我认识呀!”
上尉又冲着胖厨师长说:“你看看,你看看!”他又对长胜说:“朱军干大了,放着游击将军都不当,生意做遍了全球!还有个叫田田的,是个女士,也是退伍的,生意做的比朱军还大!他们都在肝脏,单将军也马上要去肝脏了——听说他已升成了肝脏的枯否氏将军!不得了呀!这个田田,你也认识吧?”
长胜脸轰地一下红了,但因为以酒遮脸,别人也看不出来,他喃喃地说:“我认识。”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那届人材倍出,比‘仁义’,‘廉耻’届还要历害!兄弟呀,你有这些了不得的同学,肯定会发迹的!以后可不要把你的老哥忘了! ”上尉对长胜诚恳地说道。
长胜微微地长叹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上尉接着说道:“你们野战军嘛,满世界走,结识的人多,机会也就多。我这个人,就是爱朋友,多个朋友多条道嘛!来,吃肉,喝酒!”
三人又碰了一杯,胖厨师长叹口气说:“咱比起人家来,是差远了。可比下还是有余的!咱现在不是在吃州长的,喝州长的?”
上尉连连点头说:“是啊,是啊,你老哥一天过的就是州长的日子!咱跟着也沾了不少光呀,就这会儿,说不定州长吃喝得还不如咱哥们自在呢!我的哥,还有个事要麻烦你呢,你能不能在州长面前美言几句,给咱换个肥一点的缺,咱也得挣点钱呀,你兄弟最少得修上一小院房子吧?退伍后有个落脚的地方,咱弟兄们也有个喝酒的地方!”
胖厨师长举杯和二人又喝了一杯,然后说:“说实话兄弟,”他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咱这个州长,是靠不住的。现在连这座别墅,都不是他的了!”
上尉和长胜都“啊”了一声,睁大眼睛望着胖厨师长。
胖厨师长继续低声说道:“这座别墅本来是胃肠州的产业,可现在被一个叫‘基督山伯爵 ’的外国人买去了。这个外国人不知道有多少钱,怕比真正的基督山伯爵还要钱多!不光是这座别墅,连这脐谷里的多一半地皮他都买走了。”胖厨师长停了停,用更低的声音说:“咱州长把他的钱拿海了。”
“我操!”长胜和上尉一齐说。上尉接着问道:“你见过这个伯爵没有?”
胖厨师长说:“见过几次背影,可有派啦!一身黑,又高又大,特有气势,谁见他都怕!”胖厨师长摇摇头,邀二人又喝了一杯。
“他是干啥的?”上尉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他的产业可大啦。他手下的人,我倒见一些。”
“手下人?”长胜问道。
“手下有个黄老板,有个寒老板,有个绿老板,还有一对兄弟:铁老板和尕老板,这些我都见过。绿老板今儿个就在席上。现在州长请客全是绿老板掏钱。”胖厨师长仗着酒意低声说道:“说个实话,现在靠干工资是不行的。我现在在铁老板尕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