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红木床吱吱嘎嘎的在响,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大概它就要面对寿终正寝的命运。
萧竹有钱,她知道。
问题是有钱也不能浪费不是。
嗯,明天要好好的跟他讨论这件事才行。
动作,要轻着点呦。
。。。。。。。。。。。
慕凌空的新婚回忆,大多数是在那间卧房之内度过,小小的床铺,成了两个人幸福的摇篮,一有时间,一有机会,萧竹必定会千方百计的拐她回去‘做运动’,勤奋的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凌空总觉得她家夫君的脸色仿佛越来越显得苍白,纵欲过度,再强干的身子也要被掏空了呀。
她委婉间接地提醒过,两人还要度过一辈子,不必如此‘拼命’。
他嘴巴上答应的好好,可行动却丝毫不见收敛,我行我素,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全都压在她身上度过。
至于她的处子之身是丢在酒醉之夜还是新婚之夜,慕凌空一直都没搞明白。
两人一提到这样的话题,萧竹立即就开始装糊涂,她的确是想不起来,可是他却更像是装疯卖傻。
老实人变的不老实,无疑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萧竹的头发,每长出一寸,他的气质也就变邪一分。
由佛到魔,每天都有些变化,他明明一直在笑着,可慕凌空却总有种陌生的感觉。
每次她都忍不住去使劲揉眼睛,然后,她的小夫君就会眉眼弯弯的凑过来‘嘘寒问暖’。
夫妻间寻到了奇异的平衡点
最后瞅准了机会,拉她去‘运动’。
新婚燕尔嘛,再放纵也不会有人笑,大家懂的。
慕凌空的面具没有再戴起来。
一来是萧竹表示强烈的反对,他家娘子美的倾国倾城,为啥要躲在丑陋平凡的软皮之后,不让外人看也就罢了,连他都看不到,那可接受不了。
二来呢,这副面孔虽然惹人眼球,却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更不必担心有些个乱七八糟的仇家来打扰了两人的清净日子。
她很努力的在习惯多了一个人在身边的日子。
萧竹比她小,照顾他也就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慕凌空像所有平凡的女子那样,学着一针一线的帮丈夫缝制新衣,等到他外出的时候,再把炖好的补汤放在锅上,掌握了火候,力求药效达到最好。
那么操劳,总有一天要被掏空的呀。
她脸颊莫名红了,啐了一口,心脏怦怦乱跳。
就这样成婚了,真是——奇怪。
七月底,萧竹说要出趟远门,学人家去做生意。
慕凌空想跟着去,却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
“娘子,男主外,女主内,你的责任是把家务琐事料理妥当,赚银子这种事,还是交给为夫的好。”
他挺胸抬头,故作深沉的样子,小奶娃似地纯真小脸,倔强而坚持,真让她忍不住发笑。
可是,一旦真的笑出了声,萧竹必定又会恼羞成怒,然后用另一种方式,狠狠的惩罚她,直到慕凌空娇嗔的大呼受不了为止。
在过去几个月的相处之中,夫妻间寻到了个奇异的平衡点。
不吵不闹,万一真的有事在争执,最后总会不了了之在气喘吁吁的剧烈运动当中。
身心愉快,快活连连
不吵不闹,万一真的有事在争执,最后总会不了了之在气喘吁吁的剧烈运动当中。
慕凌空没有再提,重归江湖之事。
她开始有些眷恋这种没有争斗的平凡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有萧竹在身旁,感受到了他的身体散发出的灼热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