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母爱流露,一言一语,一举一动自然随意,毫不做作,更无畏首畏尾之色。好似,三个男人才是这饭桌上的来客,多余的来客。
由始到终,不明身份的男人也未给血千叶一个合理的称呼,而冷烈的嘴角笑意渐扬,目送着那两个对于血千叶来说的陌生渐行渐远,冷左也找来了马车。
车中,血千叶与天悦,一问一答好不开心,冷烈的目光始终放在血千叶身上。
男人磁性的噪声虽有些低沉,却轻柔了许多,“真的不好奇,那人是谁?”
血千叶未转身,只是扭过头乖巧的回道,“我已经让堡主很不痛快了,再不将堡主的话记在心里,是会被打断腿,扒掉皮的!”
“啧,你不惹我生气,你就是不痛快是吧!女人就是不能太宠,否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规矩?”
“忘了女德,是吧,堡主!”血千叶轻言柔语的打断了冷烈的话,什么叫不能太宠,她有被宠吗?他不痛快,她更来气。
面上娇柔,目光清冷,管他冷烈接受与否,这日子,早过够了,真得尽快结束才行,否则,非憋死。
感觉到了血千叶的不满、抱怨甚至生气,冷烈竟然未发火,而是自言自语起来,说话无疑是在给血千叶解惑。
与他们同桌而餐之人,正是雷鸣帝,澹台方旭!那多嘴多舌的笑脸虎,则是澹台方旭的谋士,位居正四品的公孙平。往后,如若再见到此二人,说话要拿捏好分寸,最好不说,多听多看,不过,今天血千叶的表示到未让冷烈找出毛病,到是澹台方旭与公孙平看他女人的眼神,让其浑身不舒服。
血千叶被压在心里的猜测,也冒出头来,未想到那男人如此大来头,怪不得气势非凡、相貌绝品。跟那样的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妙,君心难测,今天跟你眉眼嘻笑,好言好语。兴许转过身,就风云突变,喊打喊杀。
世事难料,不是想隔谁远点,就能如其所愿,一面之缘,也会引来纠缠与麻烦,你不烦他,他可会来烦你。金口玉言,何人敢违逆?除非,那人有扭转乾坤之神力。
“如若再见时,我该如何称呼?”血千叶抱着天悦坐正,轻声的问向冷烈。
冷烈眼神灼灼的看着血千叶,暗自寻思着,最后果断回道,“就称您,你在宫外见到他时,叫什么都不合适,所以,一个您字足够。再说了,有我在,你就算不称呼他也无所谓。好了,此事无需再提,回去跟你爹打声招呼,我即刻回堡!”
冷烈的话,血千叶丝毫未反驳,乖乖的点了点头,哪般乖顺听话,到让冷烈受用的很,其不知,血千叶是打心里不想再住,舒不舒服到另说,心里的反感为重。
第一卷 暴君篇 第二十七章 宠
夕阳西下,将一片美丽奇炫的晚霞留于天地间。
皇城外官道上,一辆六骑马车快速的奔跑着,车身、车幔处印有双翅伸展,双爪勾张,俯视天地的巨鹰图腾。晚风微凉,轻抚着路边的一草一木,也抚开了车帘,将冷意送至车中。
未待血千叶出手,冷烈已倾身到女人与孩子身前,将他们身旁的车窗牢牢关好,扯来车中备的薄被扔给了血千叶。
不会做人的臭男人,先前还让血千叶感叹,爆狮可教也,更有改邪归正之嫌,可这一扔,将血千叶的感叹扔到了九霄云外,更在心中痛骂。
血千叶扯开薄被,有意的在冷烈身前一抖落,甩到了男人的身,更碰到了男人的脸,不悦的低斥虽无可避,血千叶却不予理会,将怀中困得双眼早已开始打架的小人儿严严实实的包好,余下的都盖在了她自己的身上,春夜还是有些凉,更何况马车跑得如此快,对了,春喜。
血千叶又翻出了一张薄被,冲着车门大叫了两声。
“真是个蠢女人,门从里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