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帝看向弘时的那一眼,正代表了雍正帝心里的复杂。
对于小十二的才华发现的喜,加之对于那新月与努达海无耻行径的怒……
忽喜忽怒的,谁个受的了,还不成了面瘫。
故而……真不能怪雍正帝,他老人家还正纠结着哪。
朝堂
那努达海与新月的无耻行径大大恶心了一把雍正帝,也败了几人的兴致。
待雍正帝回了宫后,就立刻招来这次一同陪去的校尉,了解此次所发生的一切事宜,全部不得隐瞒的如实禀报。
待知道全部以后的雍正帝一脸平静的坐在高位之上,闭了闭眼睛。
而一边小心伺候的高无庸自是低垂着头,装作木头人,不敢有所动人。
整日淫词艳曲不绝,阵前**不止,孝期还失贞……失贞……失贞……
雍正帝纵是修养再好,也使不得身上尽现,让一边的高无庸心中冷汗不止。
这等无耻无廉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我爱新觉罗家的格格……
雍正帝只觉额头青筋皆现,新月……新月……端亲王……端亲王……这就是你教导出来的好女儿。
雍正帝咬牙切齿,眼中杀间凛然。
第二日,朝堂之上;随着雍正帝的驾到……
“臣等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殿内文武百官皆都行一跪三叩头之礼,口中齐呼道。
这些个虚词之礼皆是雍正帝在线之时,被严令禁止的吉祥话,却是在弘历这里又重新开始。
但是,今日雍正帝却是懒得理会,因为他有更加愤怒的事情要处理。
“众亲平身!”只听道,雍正帝的声音比往常更为严厉几分。
“谢皇上!”众朝大臣位又是一阵谢恩后,方才一一起身,却是只觉堂上气氛颇显紧张,聪明机灵的,不得不在心中暗道,这皇上怕是心情不好吧。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旁边的高无庸上前一句,喊道。
“准,”雍正帝冷冷的开口道。
“启禀皇上,荆州暴乱乃是那荆州端亲王其府行为不检,强抢民女,积压民愤所致。”刘统勋淡定的上前两步,接着道:“臣恳请皇上治其之罪。”
“那……”那荆州之事,雍正帝自然已是知道,刚想开口,却是那边已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启禀皇上,”努达海一脸愤怒之色的站了出来,粗声道:“依奴才看,端亲王一片忠心,分明是这刘统勋落井下石,定是与端亲王有私仇,故而这般污蔑已故之人,其用心险恶。”
“?”雍正帝嘴角上扬,显然是气乐了,看着底下一脸不平之色的努达海道:“那你可有证据?”
“皇上,端亲王所行之事,又怎可只听一面之词,努达海据理力争道:“而那端亲王又已身故,然而奴才却不负皇命,救得端亲王家仅剩血脉,皇上为何不问问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再作定夺。”
“莫不是朕要怎么做,还需要你他他拉努达海来教?”雍正帝眯了眯眼睛,危险的看着现在站着的努达海。
“奴才不敢,”努达海听闻于此,猛得跪在地上,接着道:“皇上,奴才只觉端亲王一家已然为国捐躯,若是皇上还降罪于端亲王一家,怕是会寒了众……”
“住口!”雍正帝瞪向底下的努达海,开口怒斥道:“他他拉努达海,依朕看,此次莫不是你以为自己立了大功,就心高气傲,竟连朕都不放在眼里?”
“奴才不敢!”努达海忙重重的磕了个头,“奴才之心,一心只为皇上,请皇上明鉴。”
“哼,”若不是昨日见了那番场景,这雍正帝倒真有可能被他骗了去。
“启禀皇上,”就在这时,那刘统勋再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