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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兰这时的嘴里,已经塞了一只鸡腿。听到他地话,她连连点头,小嘴还塞得鼓鼓的。
常林飞快的吃了两下。便走向外面,留下阳兰一个人在那里兴奋的尝尝这个,试试那个的。事?到底是哪里出了漏子?”常林一进入侧厅。马上脸一板,冷冷地看着同来的另一个贴身护卫。
这护卫长着一张圆字脸。约四十来岁。看起来颇有几分军人的气质。不过此刻的他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能!”
常林淡淡的说道:“我的行踪。除了你们两人知道,还有谁?”
这护卫低着头想了想,说道:“没有,没有外人知道。”
常林嗯了一声,见他额头上汗如雨下,便淡淡的说道:“你无须惊慌,我们的行踪,一直在有心人的关注之下,被人留心了,也是正常。只是,我今晨临时改变了前进方向,还被人准确地跟踪到,这件事不得不令人担忧。”
说到这里,他想起一事,便说道:“对了,你手里不是还有几个巫盅教的弃徒吗?问一下他们,是不是巫盅教有什么密法,可以准确的探测到我们地行踪。”
他刚说完,阳兰的声音就从旁边响起:“有啦,是有啦。我就知道有一种小法子,可以探测到千里方圆里要找地人,不过不是很详细。”
常林自从身份被她所发现后,虽然没有要她参与到自己地事情来,却也没有刻意的防着她。听到她这句话,不由转头看去。
却见阳兰手里还提着两只鸡腿,正睁着大大地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自己两人。
他微微一笑,对那护卫说道:“谢空,你确定一下这件事。”谢空退下后,他大步走到阳兰面前,低下头张开了嘴。阳兰看了看他微张的嘴,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鸡腿。极为心疼的眨了一下眼,见他还是那个样子,便嘟起嘴,一脸痛苦的把一只鸡腿送到他的嘴里。
常林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阳兰紧张的不快的面容。心里有点好笑的想道:我还真是越来越小了,现在倒与她争起这种东西来了。一边想,他还是一边乐滋的看着阳兰,似乎阳兰的不舍和难过,深深的取悦了他。
阳兰见他还在望着自己,飞快的把另外一只鸡腿塞到了嘴里,然后转身就向饭桌前跑去:她还没有吃饱呢。
吃完饭后,两人坐在秋千上,常林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摩擦着,温柔的轻轻的说道:“兰兰,你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阳兰一愣,这时,常林的声音又响起:“你开心吗,兰兰?”
阳兰想了好一会,侧着头大力的点下,在常林眉开眼笑中说道:“开心。”接着,她又补充道:“我天天都很开
常林的笑容一僵,这才记起眼前的这一位,是个从来不知烦恼为何物的人物。当下苦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天上的明亮,眼睛慢慢的阴沉了起来。
秋千荡起,阳兰欢快的笑声在风中飘荡。坐在她身后的常林却没有笑,他锁着眉看着远方,在对上午的事在细细的思索着。
很快的,就要入夜了。两人易了容,转身就向如天谷的方向走去。
今天白天他们确实是疏忽了,特别是常林,居然没有戴上面具,只草草化了一个妆。常林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跟踪术,能够对自己的行踪了解得这么仔细,被人截了个正着,
据阳兰所说的,以及那个巫盅教的弃徒所言。那些人之所以及时的发现他们,确实是因为一种巫术的感应。而这种感应,虽然可以感应到大约的方向,却不能够准确的定位。今天之所以逮到了他们,实际上是在知道他们的大约方向后,那些人在必经的路口上,都安排了相应的人监视。而恰好的是,阳兰大哭之后,与常林一没有易容,二来分了心,因此一出城,就被人发现了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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