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拿出那卷《不可说》,想继续找里面对这个墓的记录。
“姐夫,让我看看,我认识一些这种字的。”
“你怎么会认识的呢?”我有些惊讶。
“小时候学过毛笔字,专门练过这种字体,应该还存有些记忆吧。”
朋朋接过《不可说》,四下里看着,表情越来越诧异,忽然他对我说:
“姐夫,虽然我认的不多,但大概意思还懂,这个翻译是假的,里面有很多的字都是胡乱安上去的,此外那本和它相克的卷书并不叫《古今秘地志》,而是叫《说不得》。”
朋朋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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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朋怎么知道这种古体的隶书,我不知道,也无从考证。这也就是他众多爱好中的一个罢了。之前曾经说过,他爱好佛学,总是看一些关于佛经的书,高兴了说一句阿弥陀佛,不高兴了也说句阿弥陀佛。但他只是看佛书,看那些佛所说的哲理,其它的到不在乎。
他和我不一样,我是受母亲的影响,终日生活在这种佛经的诵读声中,自己的心灵也得到了一些平静,仿佛我就要退出尘世一般。
我和他姐是高中的同学,没什么浪漫的情节,就这么的走了过来,最终结婚,他也没有对我们的结合提出过意见,他曾说一切皆是缘,万事天注定,不知道从哪本佛经中看的。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漂去北京,一个举目无亲的孩子,在那个最为繁华与激烈的城市中生存,这一呆就是六年,这六年里是我和他联系的真空期,那会儿我还在上大学,平时只是用QQ联系,高兴了一起打一会儿游戏。他玩起网游比任何人都专注,无论什么类型的游戏他都能钻研,总是在很短的时候间内升到最高级,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抛弃它,转投另一个游戏的世界中去,看过一个报道,频繁换玩游戏的人,女朋友更换的速度也快,因为他享受的是那一瞬的**,而不是长久的永恒。朋朋是不是我不了解,反正总是在他姐的口中听到他再次分手的消息,也许北京的美女太多,他有些花眼,也许首都的女人太滥情,让他伤心,真实的原因是在他回来后才知道的,毕竟这是他的家,他还是要回来找老婆的。
上学的时候,他对历史课很有兴趣,虽然在学校这只是一门鸡肋的学科,上不了几周就会被主流课目所取代,但他私下里却很喜欢研究,为此还专门去学毛笔字,说是想近距离感受那种文化,写字的同时仿佛自己也身处古代,羽扇纶巾,谈笑风生。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才认识这种古体字的吧。
为了减肥,他每天早上都骑车到香山,然后徒步跑一圈,再骑回来上班,好在他就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走路只用五分钟,不然的话,他也会淹没在无尽的倒车的人流里。香山的晨景很美,他是这么说的,他其中的一个女朋友就在那里跑步认识的,她是一个大学生,好像是学考古的,长得也很标致,每日的见面成就了他们两人的相识,就这样边跑边说,谈尽了天下事,说完了心中情,自然而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这一日,朋朋照例来到了香山,坐在他们的情人专座上等待着,而那个女孩却带来了另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棺材。女孩说是他的大学学长,但朋朋始终以为这是她的男朋友,却也不好明着问,只是暗暗的观察着。中午吃饭,棺材突然提到了他们大学里有一个自发的组织,想让他加入进去,朋朋本不愿意但在那个女孩的哀求下才勉强同意,为此朋朋还得到了那女孩的一次香吻。
来到这个组织里,他才发现自己以前学校的那点历史知识毫无用处,只能坐在角落里听他们高谈阔论,要不是因为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