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带动全场人心。
三楼厢房内,站在窗台前的诸葛睿,眸光染上几分暗色,转身坐回凳子上。
他淡淡瞥了眼正在写个不停的东门凌旭,然后,迅速抽走东门凌旭手中的纸张,悠悠念道:“东门辰逸、东门浩宇,东门烨磊,东门雨泽,东门天佑,东门伟奇……这些人是谁?东门皇族有这些人?”
谷祺玉看着满脸疑惑诸葛睿的忍俊不住‘卟哧’笑出声:“哈哈,睿,你这话太有意思了!你一定不知道,我们家王爷要…”
东门凌旭飞过射出冷冽的目光,谷祺玉忙收住笑声,小声说道:“要当爹了!这是给他孩子取的名字!”
诸葛睿微愣,随即,眼角扬起喜意,为东门凌旭感到高兴,低声说道:“恭喜!”
谷祺玉再次笑开:“睿,你不知道,昨日,凌旭得知这事之后,整个人就变得魂不守宿的,该是高兴过头,还错把墨汁当茶喝,要不是我阻止得快,恐怕,你将会见到满口黑牙的他!”
诸葛睿闻言,不由一笑,很轻易就能想象出那个场面,没想到东门凌旭也有这一日。
“孩子未必能顺利出来…”东门凌旭心事重重,可没有他们这么开心,皱起俊眉,凤目透着冻人的寒光:“昨日,争儿进宫,立马有人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就在争儿找闻人院使把脉离开不久,有位太医故意试探闻人院使争儿的病情,幸好,闻人院使并未告知实情,之后,这事就传到了御书房……”
昨夜,他未对青争说这话,就是不想让她操心太多的事情,现今事事在变,八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想让保住孩子,必要谨慎到家。
诸葛睿迅速收住笑声,面色一凝:“你是担心皇上他…不会吧?青争生来的孩子,可是他的孙子、孙女……”
东门凌旭冷哼:“你们忘了数月前,我们跟踪官银之时,遇到的那批黑衣人…他们直接就想取我的命,何况…”
“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父…爹!”谷祺玉愤怒不平。
东门凌旭闻言,脸色暗沉,眸光闪烁不定。
诸葛睿淡嗓小醉:“不管如何,现在还能隐瞒数月,趁着这些日子里,好好想怎么办吧!”
他挥动的纸张,看着那一连串名字,促狭问道:“你就这么肯定是男孩?”
东门凌旭抢回纸张,拿出火折子,把纸燃烬:“说正事,取官银的那群人,已有两月之余未来户部,而这两日,刘公公拿着字画古玩出宫典当,若说刘公公特意偷取的,可是他又父皇赐他的出宫令牌,你们对这事有何看法?”
诸葛睿想了想:“皇上,可有说他字画古玩被人偷了?”
东门凌旭摇了摇头:“不曾提过!刘公公把字画古玩典当之后,就直接回了皇宫。”
“怕是皇上授意!若是如此,不知皇上要这么多银两作甚!”
一时之间,三人都猜不透皇帝的用意!
就在次日清早,五名戴黑纱斗笠的黑衣人出现在户部后门小巷子里,他们的出现瞬间引起东门凌旭的注意。
在黑衣人清点银票的数目后,每人杠着一大袋银票包袱,匆匆忙忙离开户部。
此次,东门凌旭并没有跟上去,先是没料到他们领取的会是银票,其次黑衣人都是轻功好手,他一人无法跟踪五个人,就算他能跟上其中一个人,也未必能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午时之后,他再次与诸葛睿、谷祺玉相约在风飞客栈,并把事情一一道来,在黑衣人清点的过程中,他隐约听到银票有百万之多,数目犹为庞大!
经过再细查,户部银两除去少了十万两,国库的库银依在。
“凌旭,这事会不会是你听错了?”谷祺玉有些不相信。
东门凌旭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