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认为东门凌旭定是在山谷里养有一批人,若父后知道这事,东门凌旭定逃不掉重罪之刑……”
东门腾飞深邃黑目里闪过不明眸光,幽幽问道:“皇弟,查清楚此事了?”
“证据确凿!”东门普天铿锵道。
近些日子,他一直派人跟踪东门凌旭,那山谷定是东门凌旭让人建起来的,他曾派人打听过,在二月初三十之日,曾经有一群人从山谷里出来,他猜想,东门凌旭定是让谷里的人办什么事去了,不过,东门凌旭真是笨蛋,竟然把‘渡水木渠’的好东西臧起来,也不知道把它献给父皇,以博欢心,这回可好,让他有机会得了势!
东门腾飞轻笑出声,睨眼自信得意的面容,眸光闪烁,意味深测牵起唇角:“但愿皇弟此事成功!”
“会的!”东门普天跟着笑起,眼底闪过阴鸷,想着能除掉东门凌旭,心里忍不住一阵兴奋,待解决东门凌旭,下一个就是太子…
他在心里不停的算计着,只是过了短短两日,就让他逮到了机会!
寅时未到,昏沉的天空再次飘起毛毛细雨,关闭的城门突然被人打开,上百名侍卫压着一群百姓走进凰荆城内……
他们手脚上都拷着粗大的铁链,身上穿着破烂的衣衫,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前行,嘴里不停喊着:“冤枉啊!”
凄惨的哭叫声,惊醒睡梦中的人们,含着巨大冤屈的喊声,让人忍不住露出同情之色。
这群百姓沿路被压送到庄严的永明殿之外,殿内,哄亮的万岁声,惊得殿外的百姓抖了抖双脚。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东门普天恭敬声音里含着兴奋之色。
皇帝见他扬着高兴的笑容,以为他又有新的花样,迅速打起精神,示意东门普天赶紧说说。
“儿臣昨夜在城外抓到一批人……”东门普天说到这里,往对面的东门凌旭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
东门凌旭面容平静,丝毫不因他的话有任何影响,站在东门普天的身前的东门腾飞,深意的勾了勾唇角。
“什么人?”皇帝接话问道。
“儿臣若没有估错,他们是三皇弟暗地里训练出来的士卫!终日靠着在山谷里种植菜食,过着自食其力的生活!隐居隐世,至今才被儿臣发现他们的行踪!”东门普天大声说道。
随着他话音一落,整个大殿的哗然,暗地里私训卫士兵,寓意着旭日王爷要叛变,这罪可不小。
皇帝眼目一冷,凌厉的目光射向东门凌旭:“三皇儿,可有话要说?”
东门凌旭从容淡定回道:“回父皇,二皇兄空口无凭的巫陷儿臣,这是莫需有的罪名!”
东门普天闻言,心底一急,不等皇帝出声,忙朝着外头喝道:“把人带上来!”
殿里所有人,纷纷往殿外看去,殿外响起‘叮铃哐啷’的声音,大群身穿破烂衣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与富丽堂煌的大殿格格不入。
这时,一股酸臭味传了过来,各大臣忙捂着鼻子,鄙夷地看着这一群人。
数十名百姓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见到大官员,慌忙的急成一团,不知所措的四处乱望。
刘公公上前尖锐道:“殿下何人,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百姓们听到皇上,忙看龙座上的人影,当即,被皇帝的威严震摄住,众人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嘴里嚷道:“皇上,我们是冤枉的!”
东门普天走到他们的面前,指着东门凌旭问道:“你们可认识他?”
这群百姓顺着东门普天的指向,看着俊魅的东门凌旭,迷惑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其中几名百姓急了,忙说道:“皇上,我们只是凰荆城往东百里外的村民,我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实在